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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三宫六院却是不少的。
墨珏此时才知道,应付后宫女人,比应付朝堂上那群老顽固,要费心的多。
“皇上,梦嫔娘娘那头来人催了好几次了。”看到君王一幅费尽思量的模样,领事太监方凌不说为君王分忧,反而一句话又为他眉头添了一道忧愁。
“啧……”墨珏满脸愤恨地瞪了他一眼,抓起手边的砚台就要扔过去。
方凌连忙赔笑着提醒,“皇上,那可是你最爱的端砚,玉楼大师亲手雕刻的,全世界仅这一台。”
“嘿你这老东西!”愤愤地将砚台轻轻放下,墨珏一咬牙,捋了捋头发,“朕今晚就歇在白宫,哪里都不去。”
方凌嘿嘿笑了两声,让下头的人回话去,随即又问道:“皇上,您要就寝了吗?”
墨珏挑了挑眉头,咬牙道:“你还真想朕在这白宫待一夜啊!”
“这不是您自己说的吗!”方凌这样说着,又往门外递了话,叫他们准备好,皇上要出宫。转头又讨巧地问君王:“皇上要去福蕊宫吗?”
想起白日里的瞿良邪,墨珏心中没来由地烦躁,摇摇头,“去太宸宫转转。”
夜晚的福蕊宫笼在一片灯火中,本是布置喜庆的新婚宫殿,却阴沉沉的。
只因君王今夜歇在白宫。
宫中几个才分来的小丫头都聚在外间,小心翼翼伺候着,生怕新主子脾气不好,拿她们出气。
而这位皇贵妃用完晚膳,独自倚在窗边看了会书,便就寝了。
还未到暑热的天,夜该是格外的凉,瞿良邪却睡得满头大汗,面红耳赤。
她不断梦呓挣扎,眉心蹙成一团,极力忍耐着强大的苦痛。
忽然,一缕萧音断断续续传来,似无边黑夜里一道光,将她从痛苦的深渊带离。她兀的睁眼起身,急促喘了两口气。
沁儿听得声响,掌灯过来,“小姐换了床铺睡得不安稳,奴婢明儿个就将这些个被褥都换了。”
瞿良邪点头默许,问道:“外头谁在吹箫?”
沁儿侧耳听了会儿,奇道:“没人啊。”
“刚才。”瞿良邪说着要起床开窗,思绪一转,让沁儿替她更衣,悄悄出了福蕊宫。
虽有灯火通明,却挡不住宫墙森严的寒意,沁儿提着宫灯紧紧跟在瞿良邪身后。
二人行至一处偏僻院子,瞿良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