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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当初准备给自己孩子的长命锁。
她眼眶发酸,满心苦涩。
长命长命,可她的孩儿却连命也没了……
“嘭!”
突然,房门被用力踹开,一身寒气的萧策安突然走了进来。
没等叶曦禾反应,一个香囊砸到她怀里,朱砂色的红花瓣尽数落散落在她手中。
“叶曦禾,你真是狠!”
看着几乎咬牙切齿的夫君,叶曦禾心头发窒。
他数日不曾来看过在自己,却在这时“赏”了她一个狠字。
“这是何意?”
面对叶曦禾的不解,萧策安黑了脸:“云儿才小产,你就送红花香囊给她,是何居心?”
闻言,叶曦禾呼吸一滞:“你就这般断定是我?”
“香囊上的梅花分明出自你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萧策安看着她消瘦的脸颊,愤恨的眼神夹杂着失望:“我以为你善良温厚,却不想心肠如此不堪。”
一字一句,恍如钢刀刺进叶曦禾本就伤痕累累的心。
望着眼前的男人,她除了无奈便是悲凉。
“你记得云儿小产,那你可还记得我坠湖小产,记得我们的孩子?”
萧策安沉默,眼中闪过抹难色。
叶曦禾怅然一笑,红花随着她的起身落了一地:“你纵横沙场多年,却始终看不透深府中是非。”
萧策安紧蹙眉:“我只知你害云儿在先。”
叶曦禾不言。
然她淡漠的表情挑起了萧策安的怒意:“我待你已经仁至义尽,你还不知足,早知道你是这等毒妇,我就不该让你进萧家的门!”
这话犹如巨山,压红了叶曦禾的双眼:“你违背当初誓言,又害我失去两个孩子,就没想过子嗣断绝就是你的报应?”
“放肆!”
灼热的疼痛在叶曦禾脸颊炸开,她摔倒在地,不可置信地看着盛怒的萧策安。
这一巴掌,似是将两人所剩无几的情意全部打散。
萧策安攥紧了拳,扔下一句“你好自为之”便离去。
“如今我才明白,我最恨的人不是云儿,是你。”
听见叶曦禾的话,他步伐顿了瞬,但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炭火将熄,寒意慢慢渗进房间的每个角落。
叶曦禾坐在梳妆台前,对镜抚着鬓角的银丝,苦涩一笑。
她才二十二岁,竟有白发了。
曾经那明艳如春的少女,如今也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