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初几次深呼吸，才决定进去。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清亮的声线。
“沈知初。”
她一愣，转身望去，竟然是唐宁楚。
“唐小姐。”沈知初生硬地打了个招呼。
唐宁楚走来，姿态从容：“听衍照说你是国内有名的第一女ADC，久仰。”
她含笑伸出手，一脸友好。
沈知初正向抬手，可颤抖不期而至，让她白着脸把手伸进了口袋。
唐宁楚眼底掠过丝微不可察的探究：
“作为FHY的前领队，我一直很欣赏你，也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
沈知初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她，只能选择逃避：“抱歉，我有点不舒服。”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却见周衍照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冷着脸站在几步外。
他没有说话，可眼神已经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良久，周衍照才转步进了办公室，：“沈知初，进来。”
沈知初犹豫了几秒后迈开腿，可刚关上门，对方就冷冰冰的质问起来。
“你的训练数据连续两个月走低不说，还学会给人摆脸色了？”
没等她解释，周衍照又说：“唐宁楚是FHY的创始人之一，你没必要自视清高。”
维护的话夹着讽刺，刺的沈知初眼眶发酸：
“我并没有自视清高，或许是你太在乎，所以觉得我该像你一样重视她。”
周衍照一怔。
只听她继续说：“对不起，我今天状态不好，先回去了。”
话落，沈知初转身就要走。
周衍照蹙眉，抓住了她的手臂：“你怎么回事？”
沈知初抽出手，什么也没说。
树影斑驳，落叶铺满整条街。
望着远处的高楼轮廓，沈知初心绪复杂。
她不明白，为什么周衍照能做到那么坦然的分手，又能做到分手后把她当普通队员看待？
沈知初没有回家，而是在公园呆坐一天。
直到天黑，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起。
她没有接，只是望着头顶的满天繁星，眼尾发红。
“沈小姐。”一道声音响起。
沈知初偏头看去，就见唐宁楚走了过来：“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吗？”
沈知初不知该怎么回答，索性沉默。
见她没有要交谈的意思，唐宁楚反而坐了过去，话锋一转：
“谢谢你替我陪伴衍照四年。”
沈知初一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