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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和你一起睡吗?”
“雁妹妹。”
空气静默得她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见。
啪——
脸上传来一阵刺痛,一巴掌拍掉一只蚊子。
陈翎呲牙咬唇,这倒霉催的穿到古代来喂蚊子了。
拄着拐杖回到破败的柴房,她扔了木棍,闭着眼,躺在里谷草堆里。
盖上那床又旧又薄的棉絮。
呼呼呼的风声。
嗡嗡嗡的飞蚊声。
浑身脏兮兮,出奇的痒,以及她后腰和小腿骨折的疼痛……
阿西!!!
夜风猎猎的吹在脸上,放佛小钉子似的刮的生疼。
这环境,如何安眠?
她坐起来,万分沮丧。
捻了个决,只觉心田有股淡淡的暖流。
很淡……
却让陈翎窃喜。
她催动那点沫星子的玄力,抚平些许后腰、骨折处的伤痛。
可依然很冷。
蚊子总是触不及防的飞来吸血。
她正想去问沈辞要点驱蚊的东西来。
就看到西屋燃了烛,随后沈辞开门走出来。
他手里端着防风烛台,劲直走向柴房。
夜风微凉,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薄唇轻启:“睡柴房,还是跟我走。”
又是这种送命题!
陈翎嘴唇颤了颤,刚想拒绝,就一个巴掌拍到了左手臂上。
阿西!
该死的蚊子。
虽然白天她用帕子洗掉了一些血污,可腰上还有伤。
蚊子本来就多,闻着味道,这个夜里越发疯狂啊!
她现在身上到处都是被蚊子咬的包。
浑身瘙痒。
也许,这个被子,或者这些稻草里还有跳蚤。
两泪汪汪:“夫君。”
沈辞嘴角微微扯了下,摇罢头,走向陈翎,把烛台交给陈翎,将她人横抱了起来。
“夫君……”
沈辞刚把陈翎放在床上,陈翎就觉得面红耳赤。
接下来会不会?
结果刚转身的沈辞回过头来,看着她:“何事?”
陈翎看出他要走,连忙摇头:“无事。”
“我去给你打些热水。”
晚饭后,他在锅里盛满了水,灶头里的火也没有退,现在水温应该刚刚好。
陈翎:“……”
热水,洗澡?
虽然她脏兮兮的,是该洗澡。
可在一个才认识一天,单身了二十五年的老男人男人屋里洗澡,有点尬!
不会,沈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