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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与的异常,只把她带谢音楼去医院体检的事说了遍。
话刚说完,眼前闪过抹影子,傅容与当着她的面头也不回地跑了。
云栾别墅。
傅容与已经在门口站在许久,却一直没有进去。
因为他不知道该跟谢音楼说什么。
坐回车内,傅容与靠在椅背上看着车顶发呆,回忆着和谢音楼交恶的始末。
那是一场商务晚宴,他亲眼看到醉酒的谢音楼被肖洛川抱走。
当他赶到谢家,才知道谢音楼一夜未归。
傅容与在车里等了整整一夜。
直到第二天,他才看到披着肖洛川的衣服的谢音楼回来。
那一刻,他才看清楚这个清纯女孩的真面目!
傅容与也给过谢音楼很多解释的机会,可她什么也不肯说,既然她要护着奸夫,那就看谁先熬不住!
这一赌气,就赌了五年。
可听到姑姑说出她的检查结果时,傅容与除了不敢置信,更多还是疑惑。
现在到了门口,嘴里的质问好像都说不出口。
也许他们是一样的人,都倔强得不愿成为第一个服软的人。
这时,反光镜中一辆低调的辉腾慢慢停在车后。
傅容与坐直身体,在看到肖洛川从车上下来时,他瞳孔收缩。
这个五年来一直在国外拓展事业的男人,竟然回来了!
傅容与也跟着下车,摔门走了过去。
两个男人的对峙,势如水火。
“怎么,一回国就迫不及待的来看你青梅?”
面对于傅容与的讥讽,肖洛川似乎并不在意,他望向别墅:“音楼在哪?”
“果然是想会见老情人。”
肖洛川眉宇间微蹙,眼底闪过厌恶:“对音楼,你也是用这种态度吗?”
他知道自己忘不了谢音楼,但为了不打扰她的幸福,他对她总避而不谈。
但看到傅容与的态度,他有些恐慌。
他怕自己小心珍藏的的姑娘,早已受尽了委屈。
傅容与没想到会被他反问,薄唇里吐出更多难听的话:“心疼了?要怪就怪你们当初背着我偷情,这也是她该受着的。”
空气骤然凝固,肖洛川当即朝傅容与挥出一拳,可惜却被对方接住:“肖洛川,你一个药罐子,也敢跟我动手?”
肖洛川红着眼笑了:“对,我知道自己不能陪她走完下半辈子,也知道她满心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