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
她起身，狼狈地离开了办公室。
回到自己的专属训练室。
苏晚宁把手放在键盘上，集中注意力开始飞快的练习。
然而不到两分钟，她的手又开始不受控制一般剧烈的颤抖。
“嘭！”
门被从外面猛地推开。
苏晚宁忙将手隐藏暗处，抬眼就看霍司烨走了进来。
“你摆什么脸色？”
苏晚宁愣住。
霍司烨反手将门关上，黑目尽是不耐。
“程婉是GX的创始人之一，纵使你不喜欢她，也不能当着那么多人面给她难堪。”
这话中浓浓的维护让苏晚宁喉咙苦涩不已：“霍哥，我没有不喜欢她，也没想给她难堪。可能是你太在乎一个人，所以觉得我哪儿都委屈了她吧。”
霍司烨怔住。
“对不起，我今天身体真得不舒服，我先回去了。”苏晚宁将手收进口袋，一步步从他身边离开。
然而霍司烨却在这时抓住了她的胳膊：“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苏晚宁扯开了他的手，什么也没说。
走在回家的路上。
苏晚宁踩着一地的落叶，她不明白相处五年，为什么霍先生能做到那么坦然的分手，又能做到分手后把她当普通队员看待？
她没有回家，而是在路边的石椅上坐了一天。
晚上，冷风呼啸。
口袋里冰冷的手机响起，苏晚宁没有接，她看着头顶天空中的万千晚宁，眼尾发红。
“苏小姐。”
一道声音响起。
苏晚宁偏头看去，路灯下程婉笑的一脸温柔。
她落下电话，走上前：“你怎么这么晚还待在外面？”
苏晚宁不知该怎么回答。
程婉坐在了她的旁边，把一杯热奶茶递给了她，似是要长谈。
“我听司烨说，过去的五年一直是你陪着他？谢谢你。”
苏晚宁握着奶茶的手一紧，就听她继续说。
“司烨是个不懂情调的人，幸亏现在遇到你。他曾经就像个小孩子，总是跟我说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说的最多的一句就是，小婉，往后我们结婚，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小婉……小婉……
从前他在动情之处，也说想让自己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最幸福的人……
不是小晚，是小婉。
苏晚宁鼻尖一湿，鲜红的血就那么止不住得往外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