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意只觉得视线被不自觉带到她的手上，“宁姑娘，请。”
两人隔着一张小桌坐下。
宁暖暖道，“我想要的东西显而易见，便是外公的平安。”
曲舟意了然，“但曲某虽勉强算是王爷的座上宾，却是草民一名，不懂朝内之事。”
宁暖暖盯着曲舟意，双眉微颦，“道理我都懂，曲公子不懂朝内之事，我更不懂。但我却知道，我的医术、曲公子需要，曲公子的医术、楚王殿下需要，厨王殿下懂朝内之事。”
曲舟意轻笑出声，“宁姑娘的思路没错，但如果换一个人，这思路是行得通的，王爷未必。”
“为何？”
“你看王爷像是想活命的人吗？”
“如果王爷不想活命，为什么一直将你留在王府？难不成贪恋曲公子美色？”
“……”
宁暖暖双眼满是无辜，“怎么，我说错了吗？”
曲舟意好半晌不知如何解释，“也许……因为交情？”
宁暖暖目光真挚，“我差点就信了呢。”
曲舟意，“……”
宁暖暖见事情都谈开了，便缓缓收敛了伪装，娇美的容颜沉定似水，“左右暖暖已将话说明白了，王爷是否同意交易，就看曲公子的功力了。看在之前暖暖倾囊相授的份儿上，还请曲公子抓紧点时间，楚王殿下帮不帮赶紧来个信儿，若肯帮，暖暖自当竭尽全力调理楚王身体，虽不敢说手到病除，但最起码也不会让楚王这么人不人鬼不鬼下去；若楚王不肯帮，也别耽搁暖暖的时间，此处不帮爷、自有帮爷处，暖暖另外找人帮忙就是。”
曲舟意轻笑出声，“你们这些京中闺秀，都这么有趣吗？”
“当然，曲公子可以列一个名单，把京中闺秀都见识一番，也算是不枉人世间走一遭。”宁暖暖不咸不淡。
“不敢，不敢，”曲舟意连连摇手，“在下只是一介草民，不敢肖想闺秀们。”
宁暖暖起身，“好了，好听的难听的、真诚的虚伪的，所有话已经说完，劳烦曲公子好好衡量下，也早点给暖暖个答案，暖暖在此谢过曲公子了，曲公子慢走，不送。”
曲舟意哭笑不得，“就这么赶人？”
“不然呢？”
“两日相处，你我就没一些交情？”
宁暖暖眼底隐怒，“暖暖外公深陷无妄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