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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到余兴建面前:“老余,跟我说说,杜哥,小田都去干什么了,他俩出活可不常有。”
余兴建吹散茶杯里上下沉浮的茶渣:“公司规定,行程一事,不得透露,忘了?”
余兴建面色严肃的看向袁牧野,两人四目相对,袁牧野突然笑起来:“别这么紧张,我知道公司有规定,我这不还是好奇嘛,再说我一个菜鸟,还没筑基,也就想见识见识世面。”
余兴建坐下低声:“只说一遍,听完就忘。”
袁牧野连连点头。“北边来外乡人了,缺个向导,南边地翻龙……”
余兴建看向四周,声音压低:“听说有人破关,动静不小,猿啼剑鸣不止,哪个年代的还不好说,公司发了通知需要人去查查是谁,小杜虽然看起来憨,但是脑子东西多,公司组了几个人,名单里有他。”
袁牧野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
余兴建拿下耳朵夹着的烟自顾自的抽起来,然后端起茶杯啜上一口:“行啦,别想东想西了,这一趟油水不多,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南边以前剑仙多,脾气一个比一个臭,一不小心命就没了,北边那是外来的贵客,上次来的时候我远远的瞧见一个个的眼高于顶,就是咱老板也得好好陪着。”
袁牧野拿起最后一个包子:“也对,还是您老看的通透。”
余兴建:“整天油嘴滑舌的,赶紧吃完,然后清查一下还没送出去的邮件,下午新主管来了好向他报告具体的情况,咱这个点位置说好不好说坏也不坏,业绩一般,给他留个好印象,下个月的俸钱也能涨涨。”
袁牧野:“得嘞,这就去。”
袁牧野抄起纸笔朝货架走去。
余兴建脸色复杂,轻易就可以炼出修复颅骨的丹药,最让人惊讶的是还是失传已久水法炼丹的手笔,看起来毛躁的半大小子身后的实力比自己这个半截入土的老家伙眼红不已,最后余兴建自嘲的笑笑,眉宇间泛起落寞之色,不由间指间烟灰落完。
正午时分太阳底下,袁牧野跏趺而坐,双手结印,怀抱丹田,搬气运血,牵引阳气,全身经脉游走,丹田内化,胸腹鼓动,四肢骨骼充盈,一个小周天走完,袁牧野换换睁眼,精神四溢,而后神滢内敛,轻吐浊气,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