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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声色地看着,想看看江淮到底还会什么,他动了动有些酸涩的右腿,靠在门框旁。
瞥见他那小动作,江淮心想,薄渐是真的能忍。
薄渐也才十七八岁的样子,明明还是个少年郎,却炼成了一副隐忍的性子,右腿明明早就不舒服了,还在一直硬撑,就这样还想去山里?
要不是她刚才看到薄渐走向灶台的时候,右腿有明显的迟缓,她都要被这小屁孩蒙过去了。
别说是伤了骨头的腿,就是随意扭伤一下,这么高强度的动来动去,也会加剧伤势。
不知道薄渐的右腿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江淮琢磨着得想个办法,检查一下薄渐右腿的伤势。
她飞快地将米饭蒸上,见薄渐还在那站着,她推了薄渐一把,“站着干什么?虽说我做饭,但你也不能白吃,去坐那帮我生火。”
薄渐被她推着走到灶口前的小凳子旁坐下,抬头看到江淮去摘青菜了,他顿了一下,便拿起火硝开始生火。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江淮今天似乎格外照顾他。
瞥了一眼自己的右腿,薄渐握紧了手里的烧火棍.
江淮当初在玄门时很少吃饭,但因为有个比她更懒的师父,她倒是学了一手好厨艺,什么菜系都会做一点,不说有多精细起码可以入口。
但他们家现在没钱,买来的都是一些糙糙烂烂的青菜梆子,江淮再好的厨艺,也烧不出花来,只能按部就班地炒了一碟子青菜,还好家里有些许粗盐,不至于没有味道。
见江淮当真熟练地炒好了一碗青菜,薄渐心里的怪异感觉更强烈了。
但瞧见江淮看着那一碗青菜,颇有些嫌弃的样子,薄渐又觉得,果然还是那个大小姐。
对农家人来说,平常有一碟子青菜吃,就已经很好了,也只有高门大户养出来的娇小姐才这么嫌弃。
薄渐默了一瞬,起身去到腌菜缸子边,打开盖子,从里面取了一些咸菜出来,这是秋日时他腌好的,偶尔家里没菜便就着饭吃一点,到现在没剩下多少了。
不过配上江淮那一碗青菜,好歹看着没那么凄凉。
江淮觉得顺眼不少,将两个包子分给了薄渐一个,又把米粥盛好,放在薄渐面前。
看到江淮忙进忙出完全不见之前娇气的样子,薄渐更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