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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心跳的欢愉,还因为他大方,开口就是三倍价。
睡都睡过了,我再装清高还有什么意思呢。
我的脸上立即就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把腰给扭得像水蛇一样,走到他身边,贴着他胸口坐下,“原来是金先生来了,真是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今儿喝点什么,是马爹利还是路易十三?”
我不忘在这个时候顺手推销一点酒水,客人消费的酒水,我们是可以拿到提成的。
他没接话,反而问道:“这几天,去哪儿了?”
上次没告诉他我是来大姨妈了,这次当然也不能拆穿自己。我在他胸口蹭了蹭,故意抬高身份,“人家是领班嘛,哪用天天上班,不想做就休息几天咯,哪里知道金先生正好来等我了?”
他转过脸来,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微微俯身,凑得很近,凝视我的眼睛,“你到底是什么人,嗯?”
在华苑的几年,我的身份早已被各种真真假假的说辞掩盖得扑朔迷离,恐怕打听都打听不到。
我冲他眨巴眼睛,在这种情况下依然丢出了一个波光潋滟的媚眼,“是一个女人啊,金先生喜欢我这样的女人么?”
“女人?”他忽然笑起来,“好,女人,我喜欢你这样的女人,今晚继续陪我吧。”
我仍旧在笑,伸出一根指头在他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金先生忘了,我不出台的……”
“不出台……”他把脸再凑近了一点,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后,“照例是三倍价钱。”
三倍。
我蒋清欢是一个绝对肯为五斗米折腰的女人,所以我又一次被他带走了。
也许除了对于古董的了解以外,我这个人本身对他来说也多多少少有着那么一点吸引力,所以这一次他把我带到酒店的时候,开的是大床房,只有一张床的,而且一进屋,关好门以后,他转身直接把我给扔到了床上。
而这一次他显然也比上次更放得开一点,不管怎么说,我们对彼此的身体是熟悉的。这次他没急着关灯,就在灯下把我的上衣给解开了,俯身去亲吻我的胸口,从胸口一直顺着脖子吻上来,最后含住我的嘴唇,把我破碎的嘤咛堵在了喉咙里。
他吻得热切而绵长,吻到我身体酥软地往后倒在了床上,他的身体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