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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胸脯上。
何叶的主动让我震撼,我跟她隔着一层屏障有了第一次亲密;但我的手没做任何动作。
我想起何叶在厕所双手撑在隔断墙壁上被马健猛干的情景,条件反射地把手收回来后退一步道:“何叶,你把衣服穿上;不穿衣服我受不了!”
何叶扬声大笑,挖了我一眼睛冷哼道:“你有病?答应来陪我,穿上衣服成何体统?”
何叶说着,自顾自地把身子反转过来;翘起臀部紧紧抵在我的敏感部位,嘴里娇唧唧唔唔道:“琳琳姐被杜撰书一纸卖身契束缚了,叶子就是骨子哥哥的女人!”
何叶这话说到我的骨髓里,她一边说一边活动臀部摩擦起来;撩拨得我变成一根棒槌。
我能感觉到棒槌隔着带状物猛撞那里的刺激,身子麻酥酥的几乎卸货。
关键时刻我还是克制了自己,轻轻地,慢慢地把何叶推开了。
何叶痴愣愣盯看我一阵并不失望,眉眼娇睁重新将胸脯鼓鼓地贴在我的胸前;我感觉到她身体的热量迅疾传遍我的全身。
何叶惦着脚,搂着我的脖颈,脑袋靠在我肩膀上小声委婉地说:“骨子哥哥不是追问叶子如何发现你给于飞鹰脱衣服的事吗?”
我痴愣着眼睛凝视着她道:“是呀!你是如何跟踪发现的!”
“配合我!”何叶嗲声嗲气地说着,竟然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
彼此咬舌据说就是舌交,我以前没有尝试过;和于飞鹰在一起也没发生,浪蹄子何叶竟然十分主动地和我交上了。
我敢保证,在何叶第一轮的惑魅后;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恐怕也会情乱心迷,何叶的第二轮进攻十个男人有九个会缴枪的,剩下一个不缴的一定就是阳痿。
花朵开得如此璀璨,不愁蜜蜂、蝴蝶不来闹芯。
拒绝是不可能的,何叶香舌上的软骨仿佛水蛭儿吸附在我的口腔里搅扰;我不能抑制自己,情急之中用牙齿狠狠咬住她的舌头。
何叶疼得“嗷嗷”直叫,我十分开心地凝视着她很是得意。
何叶见我得意洋洋,把舌头从我的牙齿下面拔出来一嘴叼住我的耳轮指指宽大的双人床,意思让我上那边去。
轮到我啼叫了,我啼叫着向双人床走去;顺势箍住她的身腰。
之所以用箍住而不用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