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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此时我学着以前见过的老鉴宝师那么睁大眼睛仔细看,只不过是在拖延时间而已。
我把香炉翻过来,只见炉底铸着“大明宣德年制”几个字,才知道这是一只宣德炉。
我指着那几个字,带着一点迟疑说道:“这个‘德’字,心上面少了一横哎。”
金禹坤皱着眉头把香炉拿过去,仔细一看,除了“德”字看着有点不对劲以外,他有点恍然大悟,“对,我怎么忘了,繁体的‘制’字这底下的‘衣’字,明代真品的一横应该只有半笔。这一只,横是通横,看来应该是清朝的仿款,差点被他们给蒙了。”
我并不懂,看来他已经看出问题所在了,我也就装作内行的样子,说道:“清朝皇帝都喜欢附庸明代的风雅,所以仿铸了不少这种宣德炉吧。也算是多少有点价值,只不过不算珍品精品而已。”
其实关于鉴宝这件事,始终都是他在自说自话,但他心里却笃定了是我一眼就瞧出了问题所在。
我乐得被他误会,而且我深知言多必失的道理,我不敢就香炉的事再发表什么意见,把手指伸到他衬衫里头去,身子随即攀上了他的肩膀,舌尖慢慢调戏他的耳垂。
他被我招得来火,把香炉放回锦盒里头,“小妖精,这么着急?”
“人家想你嘛,天天都在想,心里想,身体比心里还诚实的想,就是想你……”
“喂饱你。”他轻笑一声,刮一下我的鼻子,直接把我推倒在沙发上,然后撩起了我的裙子。
总算是把古董这事给翻过了,我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就在包厢里,格外卖力地伺候了他一回。
当然,这一次我又得到了不菲的小费。
这个时候我们俩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他清楚地知道我是一个可以花钱买得到的女人,他每次上了我,都很自觉地给钱,但数额拿捏得很好,不太多,但又恰好能给我期待感。
我亦明白他要什么,在出卖情商和智商哄他开心的同时,又恰到好处地出卖肉体。
那一次完事的时候他抱着我,用纸巾帮我把身体擦干净,两个人很亲密地侧身挤在沙发上躺着,空气里都带着体液的腥甜气味。
他忽然说道,“其实我不喜欢华苑这种地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