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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道爱妃今日怎的这么反常,原来是吃醋了。”萧湛轻笑一声,然后十分轻车熟路的翻身上床。
吓得我惊慌后退,“你做什么?今日可是封后大典,你不去……唔……”
话未说完,我的嘴唇便被一片薄唇堵住,剩下的话自然也就无声无息的咽回了肚子里。
唇舌交缠,衣衫褪尽。他冲进来的那一瞬间,我下意识的皱了一下眉头。
“我弄疼你了?”萧湛伏在我身上,哑着声音问我。
我摇摇头,却因为他这一句话莫名想哭,我觉得自己矫情又做作,怕他看出端倪,索性闭了眼将双腿环上他的腰。
萧湛的动作很粗暴,仿佛要将我贯穿,而我用尽全力迎合着他。
直至蜡烛燃尽,激情退却。
“最近天凉,记得盖好被子。”萧湛轻轻的在我额间落下一个吻,然后利落的翻身下床。
他从不在我这里过夜,没错,从不。
有内监过来替萧湛更衣,扶翠则捧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立在榻前。
避子汤。
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哪根筋搭错了,我半支起身体,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遮住自己胸前的春光,然后刻意用一种肉麻到死的语气跟他说,“皇上,臣妾今天不舒服,不想喝这……”
可惜我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萧湛用一个眼神给堵了回去。
我识趣的乖乖端起那碗避子汤,仰起头喝了个一干二净。
他可以让这后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为他生儿育女,唯独我不能。
因为,我长得不像那位死去的漓公主。
萧湛再也没有看我一眼,只冷冰冰的对扶翠交代了一句“好好照顾黎妃”,便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他那决绝的背影,让我恍惚以为,刚刚对我嘘寒问暖跟我抵死缠绵的人好像并不是他。
偌大的昭和宫再一次安静下来,扶翠弯着腰帮我整理好床铺,满脸的欲言又止,“娘娘,天色不早了,您早些歇息吧。”
我摆摆手示意她退下,自己却兀自一个人靠在床头发呆。
入宫七年,因为我是唯一一个跟那位漓公主长得全然不像,萧湛却还对我七年如一日的人,所以我以为,这满后宫的女人都不过是那位漓公主的替身,一旦萧湛对她们失去了兴趣,她们就无异于被打入冷宫,可我却从来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