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说话都不那么难笙笙了。
她原本以为那天从教务处出来后，他会远离自己。
可除了学习之外，基本她说什么他做什么。
柳笙笙不明白他的转变，看向身旁正打着手游的厉云州：“这是这两天的笔记，你的进度已经落下很多了，再玩下去会追不上的。”
厉云州抬头看她：“成绩对我来说本就没有多少用处，你成绩好就够了。”
闻言，柳笙笙不由得蹙眉：“厉云州，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还记得他成为自己同桌那天张口不离的就是成绩，怎么可能不过两个月就不在意了。
厉云州按着技能的手指一僵：“没什么，你饿不饿想吃什么？”
柳笙笙感觉到他在规避话题：“我不饿，云州。”
“不用和我说。”
说完这话，厉云州抬手揉了揉柳笙笙的头。
他掌心温热，熟悉的感觉让柳笙笙一下子回到了那晚在巷口。
看着他要离开的身影，柳笙笙下意识的喊出了他的名字：“厉云州。”
厉云州回头看来，疑惑挑眉。
柳笙笙张了张嘴，最后却只是说：“没什么，我等你回来做题。”
厉云州点了点头，往外走去。
柳笙笙低头看着桌上的习题册，落在纸上的笔却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这么多年，她第一次无心学习。
厉云州回来的很快，将一大袋零食放到一旁：“不知道你想吃什么，就把你以前爱吃的都买了些，你挑着吃。”
眼前少年面容俊朗，眼神清冽中带着些桀骜不驯，正好的青春模样。
柳笙笙握着笔的手紧了紧，这么多年，除了爷爷，厉云州是对她最好的人。
可她竟然有些害怕这种好。
“你能不能不对我这么好？”
柳笙笙知道这句话有些不知好歹，可有时候人就是这样，苦的久了，一点点的甜都会让人担惊受怕。
不是怕被害，而是怕哪一天这种甜就消失了。
厉云州只是将那瓶冰水拧开，递到她眼前：“别多想，安心学习，我陪着你。”
柳笙笙看着他清亮的眼，缓缓伸手接过了那瓶水。
好像改变也是从这天开始。
柳笙笙和厉云州的关系越来越亲近，变得有些暧昧。
好像只要有一个人捅破那层窗户纸，一切就能皆大欢喜。
可不知道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