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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凌筠溪背靠门面,偷偷听两个小丫头背着她私语,想到自己八岁那年被亲生母亲下令活活勒死的情景,终究还是流了泪。
正说着,白鹭慧园门外便响起一阵断断续续的咳嗽。
凌夫人就是经过都不愿敲门踏足一步。
如此寒心之举莫说阿珠,阿秀也看不下去。
快步走到门口,用力一合,将门重重关上,故意嚷大嗓子:“她也配,哼!”
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门外的人心头一惊,顿住脚步,愣了几秒,继续前行。
收拾妥当,凌筠溪主仆三人不同于坐轿辇的官家小姐,皆步行而来。
她戴着面纱,行人看不出其貌,但就这身苗条之姿便知是位难得的美人儿,所以好些男子,已婚的,未婚的,皆忍不住驻足,目光随她移动。
一大清早圆梦寺便人山人海。
寺院一片生辉,许多官家小姐纷纷落轿,由丫鬟搀着。
人群拥挤,忽然一位穿着丹纱文双如意裙的官家小姐不小心踩到凌筠溪的脚。
“不好意思啊。”
这女子举止优雅,仪态大方,谦卑有礼,凌筠溪将她扶住,笑着摇头:“没关系,进而人渐多,小心些。”
说着凌筠溪便与她分开了。
佛家重地,她才敢放心摘下面纱,绝色容颜在人群中脱颖而出,小沙弥必安与凌筠溪有些交情,领着她到主厅,亲自递了三根黄香。
“谢小师父。”
凌筠溪双手十合,点头,虔诚有礼。
“凌施主不必客气,今日您前来之意其婢女已经跟贫僧说过,施主随我来。”
小沙弥向前领路,眉眼间的善意与神色与往不同,时不时看着凌筠溪的面容,似是已知未来。
必安小师父看相也有一定水准,凌筠溪便也没在意,一路与他交谈佛经心得。
皇家中的年轻公子,以及达官权贵众多,但只身在外的很少,凌筠溪框定了时间、地点,找起人来希望就越大。
“按照施主所言,小僧倒是记得三年前春季,身在信阳、南阳附近的贵族公子有几个,施主且等等,待小僧抄下其名字与背景好供施主参考。”
凌筠溪自是感激不尽,尽管自己也很拮据,还是多捐了一笔香油钱。
告别时无意间看到必安小师父腰间绣有一枚菊花,看上去格外别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