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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皮衣从肩膀褪下马仔绕到身后接住,正对的仓库里漆黑一片他侧头吩咐了什么留下四名马仔看门,其余都跟随他一起进入。
祖宗不慌不忙闭目养神,迟迟不肯下令这样近乎静止耗了十几分钟,仓库里的灯亮了。
白纸糊着的窗子上人影闪战烁延深的马仔开箱清点货物。
祖宗说了句动手。
舱内潜伏的便衣刑警和检察官接连跳下甲板冲上岸,飞快向仓库移动放风的马仔起先没有留意到,等察觉为时已晚刑警人手一将个他们撂倒在地四张脸埋入泥沙中连话都说不只出剩下无声的挣扎。
崭新的检察长制服在昏黄灯火下英姿飒爽,祖宗气势凛冽走在最前踩面上坍塌的木门,嘎吱响动惊扰了里面点货的马仔所有人脸色大变,“是条子!泛水了!”
地上堆积的厚重稻草下一刻铺天盖地扬起,马仔抄家伙形成包围之势便衣也同时拔枪瞄准对方,几十道人影如同柱子,陷入焦灼的对峙,互不相让。
战延深短暂的错愕后平静稳住了心神,他轻挑眉梢,“沈检察长,来找我搓麻吗。”
祖宗松开颈口,直到这一刻,他也不敢有半分懈怠,“战老板,搓麻就免了。你暗中这盘棋下得尽兴吗?”
战延深勾起一边唇角,波澜不惊“我听不懂。”
祖宗目光梭巡墙根的十个铁皮箱,褐黄色纸包码放得整整齐齐,他势在必得笑,“我看得懂就够了。”
战延深修长清瘦的身姿,被房梁悬吊的灯管投射在地面,散发出冷飕飕的阴暗之感,“沈检察长似乎总和我过不去。”
“战老板如果问心无愧,本本分分做生意,我也犯不着和你过不去。”
战延深倒是没翻脸,侧身让出一条路,马仔凶神恶煞大有鱼死网破阻截条子盘查的架势,他从容不迫制止目光颇有深意,“沈检察长出头这面子我还真不能不给了。”
祖宗冷挥笑手一声令下,条子正要过去搜查,战延深说了声且慢。
马仔闻言整齐划一卡在了条子和货箱之间,两拨人杠上了。
祖宗眉间一“冷哦?战老板这又是什么意思。”
“别急。”战延深手指擦拭着表漫盘不经心,“如果这批没货有问题,沈检察长如何补偿我。总不能你是官就随便搅我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