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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解释说:“你手脚都受了伤,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先去我家住,也有个照应。”
“白姐,这不合适。我倒是无所谓了,可你有未婚夫,让他撞见了,肯定会为难你。”我一心替白姐考虑,不想让她再因为我的事受伤,哪怕是一点点看不见的伤害,我都不允许。
“怕什么?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照顾你是应该的!他要敢说什么,我就把他撵出去!”
白姐开着车,抽空用空闲的那只手握住我的手,轻轻捏了一下,说:“谢谢你救我!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早就……余笙,你刚才怎么那么勇敢啊?我真没想到,你能拼命救我!”
“是我没用,要是我眼睛能看得见的话……”
后面的话我说不下去,从来没想过要欺骗她,却因为装瞎这个谎言,不断编织新的谎言,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维持着这个最初的谎言。
“虽然你看不见,却像一个勇士一样,能准确地找到坏人的位置,就好像……就好像你能看见一样,这已经很了不起了!”
白姐的夸赞让我心中一虚,两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连忙向她解释说:“我们盲人虽然看不到,但嗅觉和听觉优于普通人。我能通过旁人的声音和体味辨别他们的位置。偶尔,也能装成普通人那样隐瞒自己盲人的身份……”
“怪不得呢!听你这么一解释,总算明白了之前的一些疑惑。”
白姐这么一说,我冷汗差点下来。原来她早就有些怀疑我是假瞎子,只是一直没说。
尽管有些心虚,能听到白姐的赞扬,我心里还是忍不住美滋滋起来。
白姐的公寓离医院很近,驱车也就三五分钟的时间,她停好车,执意扶着我上楼。
中途,手机响了。
刚离开医院,电话就过来,难道母亲……
迫不及待地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云总的声音。
这么短的时间,我好像和她几年都没联系一样。
“余笙,你到底想不想干了?不干吱声,咱们金粉楼缺了谁都一样运转!”云总的话让我心惊,她可以随时炒了我,我却没钱赔偿给她。
“云总,我家里出事,母亲住院了,您发发慈悲,原谅我这次。下次,我绝对不敢不打招呼就旷工。”我语无伦次地解释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