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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昨天发生的一切,并且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在思考脱身之策。
“水、水。”他大声喊道。可声音好像只在喉咙里流动,声音细微的自己都听不清楚。
樱子被惊动了,抬起头来,睡眼朦胧,望着袁是非。
“水、水。”袁是非从喉管里挤出两个字,声音细的像被重物压扁一样。
樱子起身从茶几上拿了一杯凉茶,左手扶起袁是非的头,右手把茶杯口轻轻的触到他的嘴唇上,慢慢抬高茶杯,水流进了袁是非的嘴里,他猛地喝了起来,顿时一股甘泉从嗓子流了进去。醇香甘甜,妈的,他第一次发现水这么好喝,像喝蜜一样。咕咚咕咚半杯茶水下肚,他顿感全身清爽很多,也有了力气。
樱子一开水杯,袁是非的嘴角有茶水溢出,顺着下吧往下淌。樱子抽出一块餐巾,给他擦拭,那神态如同伺候自己的瘫痪丈夫。
“我这是在哪?你又是谁?为什么把我捆起来。”袁是非一连串的问道,声音恢复了男性的醇厚。
“你就装吧,难道昨天发生的一切你都忘了么?”樱子疑惑的问,眼睛一眨一眨的。
“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我可能是失忆了。”袁是非态度十分诚恳的样子。
“小儿科,你的智商不该这么低吧?还是你瞧不起我的智商?失忆的人怎么会知道自己失忆了呢?何况失忆的前提条件是头部受到撞击,你的头好好的,怎们会失忆呢?”樱子很自信的推断着。
“哎呀、妈呀,我的头,疼,疼得厉害,这是怎么了?”袁是非十分痛苦的样子。
“装,接着装。我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招?”樱子不屑的说。
“谁装谁王八犊子,我真的头疼,都快要炸开了,快给我找药,不然我就会死的。”袁是非喊道。
“死了更好,省的我动手了。”樱子冷漠的说。
“你人道一点好不好?死也让我舒服点吧,算我求求你了。”袁是非几乎是哀求的口气。
樱子看他痛苦的样子不像是装得,顺手拉开炕柜,拿出一盒药,打开盒。抽出一板,抠出一粒药,在袁是非面前晃了晃,说:“你不怕是毒药吗?”袁是非哭笑着说:“毒药我也吃,总比难受强。我现在被你五花大绑,你为刀俎,我为鱼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