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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等你狩猎回来,我就让你诊脉。如何?”
虽然知道澜莫瑶还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
就算是让她诊脉,也诊不出所以然。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澜莫瑶面前,宁婉婉就是多了几分谨慎。
原本澜莫瑶对这个拈花手是根本没有兴趣的,不过看在宁婉婉拼着牵扯出旧伤也要说服自己的份儿上,也看在宁婉婉对一粒灰尘都能掌控到十分精准的份儿上,澜莫瑶还是打算学一下。
寒冬腊月的天气,能找到的花也只有凌寒独自开的腊梅花了。
只是,看着芬芳吐蕊的腊梅,不知道为什么,澜莫瑶就是下不了手。
最终,选择了院子里一颗高大挺拔的松针来练习。
松针距离地面差不多五六丈的高度。
每次练习,都需要运转元力,腾挪倒转的费一番周折,才能触摸到松针。
松针坚硬锋利,不比花瓣娇嫩。
冬天大雪覆盖之下的松针,更是每一根都泛着寒光,宛若铁针一般。
只半天下来,澜莫瑶的十指就已经是血迹斑斑。
中午吃饭的时候,握筷子的力气都没有。
宁婉婉心疼的用烈酒帮她擦拭:“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倔强。让你拈花,你非要去拈松针。你当那数九寒天的松针是闹着玩儿的吗?这几天别练了,等手好了再练。”
“这怎么行啊,娘。可不能半途而废。女儿上午刚摸出点门道来。今儿个下午再练练,保证不会让自己受伤了。”澜莫瑶一张小脸上满是坚定。
那一个巴掌大的胎记,看起来就像是一头即将出世的洪荒巨兽一样,散发出一种让人心悸的力量。
也就是这一瞬间的愣神,澜莫瑶就摸了两个馒头揣在怀里,飞快的转身出去松树下面了。
宁婉婉只当澜莫瑶是孩子心性,也不大管她。
加上前几天珍珠的事情,害的宁婉婉不得不去蘅芜苑做工来抵偿珍珠的价值。
所以,宁婉婉就算是有一百个心疼澜莫瑶的心,也抽不出身子来看着澜莫瑶。
每天早出晚归的连续好几天了。
母女俩就算是同住一个院子,都好几天没有见面了。
等这天宁婉婉提前收工回来,看见院子上空身轻如燕的澜莫瑶的时候,才恍然发现,澜莫瑶的个子,看上去,似乎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