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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饭点儿,温家爷几个也坐在田埂处休息。
她笑嘻嘻的接过把手,从盆子里拎出来一大串葡萄递给楚阔:“谢谢阿阔哥,这葡萄是家里种的,拿回去吃呀。”
乡里乡亲帮个手,给个蔬菜瓜果是常事儿,楚阔也没拒绝。拎着葡萄就走了。
他家不在村里,在山脚。
村里人防备他们外来人,他们索性也没往前凑。只是出钱请人盖了三间屋子并一间厨房,起居刚刚够而已。
楚阔回来就将葡萄放在盘子里又冲了一遍,才拿给他娘吃。
楚夫人见状笑了:“倒是有些年头没吃过这葡萄了。从哪儿来的?”楚夫人月眉星目,楚阔的好痒貌大半传承自她。
楚阔想起来温玉珠的小表情,也扯了扯嘴角:“温家小丫头给的,帮她推了把车。”
“那丫头我见过几次,倒是个内向的姑娘。”
楚阔想了想她脆生生的喊他,又毫不客气地支使他干活,倒丝毫也不像个内向的姑娘。但他也没说什么。看着他娘喜欢吃葡萄,便想,什么时候也在屋外种两颗藤,做一个棚子才好。那温家似乎喜欢吃兔子,他家还有一只昨日新打的,倒不如去换两棵葡萄藤。拿定了主意,楚阔便拎着兔子出门了。
待到楚阔走到温家,正听见院子里,温玉珠的娘正碎碎的念叨:“诶呀,少放点,少放点。”
“少放点不好喝了。”
“你头一次弄,快别祸害这么多糖了。”
又听见一个有点年纪的声音慈爱的说:“你随她去吧,我既然给了她,就随她使去。”
温玉珠就得意洋洋的说:“奶,等好吧。这么甜的葡萄,加上这么甜的糖,味道得多好。肯定不白瞎这糖。”
葡萄还要蘸糖吃吗?楚阔站在门口默默的想。
而温玉珠已经果断的把糖撒好了一层,又伸手拿起一串葡萄,用手去抓碎。一层白糖,一层葡萄覆盖好。最后趁着没人注意,把纸包里的秘剂粉末撒了进去,最后在罐子上盖上一层干净的布,又认真用绳子绑好。
“成了,咱就等着吧。先别跟我爷他们说,到时候让他好好高兴高兴。”温玉珠认真地嘱咐完了,就蹬蹬蹬抱着坛子进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