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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伪装。文智轩的内心大受触动,神思复杂地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文惜福在房内将外面这些人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他被儿媳妇的那番话给深深感动的同时,又为她话里透露出的决心而感到害怕,隔着房门大声怒斥,“老三媳妇,你休要胡说八道,什么人参鹿茸,那是我们能吃得起的吗?我这条贱命送阎王他都不要,哪这么容易死!周大夫,你别听她的,我不想临死还要拖累家人,我……”气急攻心,引发了一连串的咳嗽。
听着里边咳个不停,李建兰吓坏了,连忙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
周智怀到底还是留下来吃了晚饭。
以往文家饭桌上的主食都是稀粥,今晚难得的煮了糙米饭。菜式则更丰富,一碗山鸡炖蘑菇,一碗萝卜干,一碗通心菜和一盆鸡汤。
这些菜是李建兰亲手做的,比平时做得好吃,让好久没闻到肉腥味的文家的人,吃得好满足。
饭毕,李建兰坐下和周智怀聊两句,才想起问他,“对了,您老到那荒山野岭有什么事儿吗?”
提及此事,周智怀神色有些黯然,“不瞒你说,老夫的一个老哥哥得了肺病,时常咯血,老夫制作了一味药丸,唯独缺少一味药,问遍了所有同行和采药人,都没找着,老夫只好亲自往山里走一趟。谁知,还是空手而归。唉!”
“是什么药,您方便说一说吗?”
想起李建兰那一背篓的草药,周智怀眼睛一亮,语气带着几分期待,“是野生田七,你,有吗?”
“我……”李建兰张嘴想说,见老者直勾勾地望着她,便故意将话尾拖得老长,“我……”
“你这丫头,到底有没有,爽快给句话啊,可急死老夫了!”周智怀心一急,“丫头”这个昵称又从他嘴里蹦了出来。
见文智轩的眼风习习扫了过来,周智怀恨声道,“大侄子,你别光顾着瞪老夫,你看看,你媳妇这个促狭鬼,连一个老头子都捉弄,是不是太坏了?”
文智轩却搂住李建兰粗壮的腰身,“吧嗒”在她额上亲了一口,乐呵呵地道,“我家媳妇是最好的,您老别想着挑拨离间。”
周智怀忙用手捂住眼睛,“哎哟,辣眼睛!真是世风日下啊!”
李建兰却呆若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