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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光头还在睡觉,下床去外面洗漱,熬了一锅小米粥放在桌子上,又给小光头熬药。
等她熬好了药进屋的时候,陈氏已经在吃饭了,头不抬眼不睁,甚至还带了几分怒气。
“姐。”小光头笑眯眯的出声。
江晚棠走过来:“先吃粥,再吃药。”
“我吃好了,娘喂我的呢。”小光头眨了眨眼睛:“娘会好起来的。”
江晚棠暂时顾不上陈氏,不过以后是要给陈氏调理调理身体的,至于好不好得起来,她觉得不易。
小光头喝了药,不一会儿就有些睁不开眼睛了。
江晚棠吃完饭照旧是出门就锁了房门,往江家老宅去。
踹门,然后赵氏又是骂骂咧咧的过来开门,看着江晚棠的眼神儿都透着几分耐人寻味。
江晚棠进院直接去了东厢第三间屋,伸手一推,门就开了。
门开了,刺鼻的草药味混着说不出的怪味儿扑面而来,江晚棠稍稍侧开身。
“你还敢上门?”江宽声音沙哑,透着恨意。
江晚棠等屋子里的味道散了些许才进来,一张床,一桌四凳再无其他。
坐在凳子上,江晚棠才抬头看江宽,那日急怒攻心没工夫端详一个醉鬼,今日倒发现江宽的皮囊还不错,脸上敷着药,又用白色的软布包着看不太准,但鼻梁挺直,嘴唇略薄,眼睛和小光头有几分相似。
不过眼白绕着不少红血丝,瞳仁都略显得浑浊了,想必是这两日快气疯了。
端详后,江晚棠缓缓出声:“你与陈氏和离,我和晚晴跟着陈氏,这么多年你不养妻儿够缺德了,我也不多要,二十两银子买断,从此以后是死是活都互不相干。”
江宽眼珠子都瞪圆了:“江晚棠!你还知不知道我是谁?”
“江宽,江家第二子,十八岁院试成为秀才,还是永固县第二十名,只可惜乡试考了三回,如今也过了十一年,都没中。”江晚棠撩起眼皮儿:“对吧?”
“你!你!”江宽要气死了,用手捶打床铺,脸太疼,喊不出来,腿也疼,动弹不得的他嘴唇都哆嗦了:“逆女!逆女!”
江晚棠冷哼一声:“得了,别摆出来这幅嘴脸,你真把自己当成读书人了吗?背地里做的龌龊事还少?今天拿了二十两银子和和离书,我不计较,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