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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江远又一次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眼里写满了怀疑。这之后,他再也没有说话,任凭我说什么,他都没有反应。
我看到他脸色越来越沉重,铁青一般。
很快,车子驶入小区。
陈江远将车子停稳后,一言不发的把我从副驾座上拽了下来,然后一路拉着我回家,进了家门后,陈江远不顾公公婆婆的询问,拉着我又径直进了卧室。
对,就是我和陈江远睡了近一年的卧室。也是这段时间以来,我和陈六一每天都在一起吃睡的房间。
接着,陈江远一个用力,就把我整个人甩到了床上。
也是在这个时候,陈江远的表情,开始变得凶狠又猥琐。他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兽,疯狂的撕扯着我的衣服。
我终于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也终于感受到他那隐忍了许久的怒意。
恐怖的回忆顿时如漫天潮水一样席卷而来,恍惚间,我仿佛看到男人胸前悬着的那枚平安扣,在昏暗的夜里,发出一点点淡蓝色的光。
陈江远就趴在我身上,肆意的蹂躏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又是舔又是揉。他似乎在急切的想要向我证明些什么,只是这于他又像是在自取其辱。
如此纠结,又如此的讽刺。
而我在极度的恐惧之下,全然忘记了挣扎,我一个劲的哭,嚎啕大哭,“陈江远,你放开我,我求求你,放开我。以后我都听你的,不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好不好?我跟陈六一生孩子,直到给你们陈家生出儿子为止,好不好?”
蓦地,陈江远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两只手捏住我的脖子,他双眼猩红,额上爆起了青筋,“赵海棠,你从来都看不起我,是不是?跟你的父母一样看不起我,你喜欢的那个男人,长得帅又有钱,没准还能在床上满足你,是不是?你说,那个野种是不是席珩的?是不是在你眼里,我连六一都比不上。”
我奋力的抓他的双手,哭着求饶,“不是,我没有,陈江远,你放开我。”
只是我越用力,陈江远就握的越紧,直到我快喘不过气来,脑子开始缺氧晕眩,整个人都快要窒息掉。
“赵海棠,你说,那个野种是不是席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