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到动弹不得的时候闹掰还强一些。”
“妈，你真得想通了！”苏歆松了口气，轻轻地抱了苏秀琴一下，肯定地道：“离了他们一家子，咱们娘俩日子只会过得更好。”
收拾完饭桌之后，娘俩就一起去了村长家。
村长家正在吃晚饭，见到苏家娘俩来了，吓得差点儿噎到。“你……你们怎么来了。”
苏歆问候了村长一家，然后道：“我妈和牛洪山的那事儿怎么样了。这事儿一天不解决，我们娘俩连饭都吃不下，觉也睡不安稳。”
言下之意，以后每天晚饭时间她们都会过来一趟。
村长赶紧撂下饭碗，给出了明确答复：“牛洪山是个老实人，可就是太轴了。他说……如果你们要钱的话，哪怕打官司他都不怕。如果要离婚，他倒是答应。”
其实牛洪山的原话是：要钱一个子也没有，打官司也休想让他掏出一分钱。要离婚随时奉陪。
苏歆一听这话就明白了，点点头。“既然这样，就赶紧把事解决了吧。不然每天过来麻烦村长，我们娘俩也不好意思。”
村长赶紧点头，又问苏秀琴：“你同意离婚吗？”
苏秀琴面无表情：“同意。”
“牛洪山说明天就可以去扯离婚证。”村长转告。
不等苏秀琴说话，苏歆忙道：“明天上午我还要去趟镇上，等下午再去离婚吧。”
趁着季彩凤没有出院，她必须得想方设法劝她不要再回张家。
“不用等明天下午。”苏秀琴摇头拒绝。“就明天上午去扯离婚证。歆子只管忙你的去，我自己能行。”
回去的路上，苏歆有些担心：“妈，明天上午你自己和牛洪山一起去扯离婚证……真得可以吗？”
“傻丫头，妈又不是三岁小孩子，难道还怕被他拐卖了不成。”苏秀琴自嘲地笑着。
苏歆停下脚步，看着苏秀琴：“你为那个家操劳半生，就这么净身出户了，是不是很不甘心。”
“不甘心又能怎样。牛洪山嗜财如命，拿铁钉子都休想从他手里抠出一分钱来。真告上法庭也没用，他就把家平分给三个儿子，那时法院也难判。”
“好鞋不踩臭狗屎，跟牛洪山纠缠下去也要不出几个钱。咱有这功夫还不如琢磨着怎么多挣俩钱，也比跟他耗着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