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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哀求,抽泣,爸都不为所动,还是狠狠地挥舞手中的大棒子,执意要打死老姑娘。爸听到老姑娘的哭声儿,狠狠踹了她的被子一脚。
妈也在梦里。“不,我不。。。。。。”妈又梦到了自己小时候,爹的小老婆硬给自己往嘴里灌药。因为爹娶了一个小老婆,因为妈没有为爹生个带把儿的儿子,所以,爹就娶了小老婆。可是,也该爹倒霉,小老婆还不如妈的妈呢,咋的都不开怀,连个狗崽子都生不出来。小老婆心理变态,家里没人的时候,就往大老婆孩子,也就是四的妈的嘴里灌药。那药苦苦的,辣辣的,一进嗓子眼儿,就像着火了一样痛苦。小老婆威胁孩子:“不许告诉你嘛姆,也不许告诉你嘛嘛!你要是告诉了,我就宰了你!所以,妈一直都不敢告诉家里人。就这样,妈的嗓子就彻底被爹的小老婆给药坏了,只要开口说话,声音就沙哑,东北叫这种嗓音”公鸭嗓儿“。这件事,妈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只是自己的丈夫,那个在自己内心里无论如何都不亲切的男人,在结婚的时候,自己对他说过:嗓子是因为小时候感冒,大夫没下对药,就给治哑了。丈夫对媳妇儿的”公鸭嗓儿“深恶痛绝,每当攻击她的时候,就拿嗓子说事儿。这是妈一辈子的心结。弱肉强食,是她永远无法解脱的魔咒。妈的祖上,是叶赫那拉氏,正经的正黄旗。满族人叫自己的妈妈为嘛姆,叫爸爸为嘛嘛。四为了这样的称呼觉得好玩儿,总是拿这个跟哥哥姐姐开玩笑,因此没少挨妈的笤疙瘩打。妈的神经也不是太好,每到夜里,都要梦到爹的小老婆摁住自己,往自己的嘴里灌药。这样儿的梦,已经出现了无数次。”喝!“小老婆的脸扭曲了。。。。。。
“又尿炕了!”妈早晨气得骂四。四闭眼装睡。等家人走后,她才起来抱着被到院子里,使劲儿往铁丝上搭被晾晒。
“别叫了!”仿佛又是爸在喊。四的意识又开始模糊了:院子里全都是狗。自己这是在哪里来着?这个地方怎么这么面熟?四使劲儿想,也想不起来。只见满眼都是狗。这些狗埋了巴汰的,却还人模狗样儿的。它们有的兴致勃勃,满院子疯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