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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肘。
白家老爷低头看了眼女人的胳膊之后,神情缓和了不少,随即抬手摸了摸女人的肩膀,宠溺说道:“夫人今日又在折腾什么?怎么竟然挂起了白条?”
说话之人正是白家的二夫人,被白家老爷刚刚娶进门儿来,为虎作伥好不嚣张。
在白家,二夫人虽然只是个刚刚进门的小媳妇,但是也在这个短短的时间内,二夫人已经在白家立足了威严。
眼下,白家上上下下,除了白家老爷之外,再没有一个人敢当面跟二夫人对抗。
与她对抗的下场只有两个结果,不是死,就是生不如死。
但是,二夫人生得容貌实在是出众,又是个能言善辩的巧嘴儿妇人。
一站面皮用来对付白家老爷,一张面皮用来为虎作伥,实在是个厉害的角儿。
白家老爷的一双眼睛始终没有从二夫人的身上离开过一刻,宠溺的眼睛之中流露着对二夫人的无限包容。
虽然白家老爷也不是个傻子,对二夫人在白家的作法儿也是心知肚明。
但是碍于二夫人出身名门,白家虽然声名鹊起,但完全依仗着二夫人的娘家才得以鼎盛。
所以,白家老爷从来都没有对二夫人真正动怒过,只要不做得过分,白家老爷从来都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夫人,栀儿呢?”
被白家老爷这么一问,二夫人的脸色一僵,随即看了眼那口黑棺材。
“老爷,我有句话说出口是怕你伤心伤坏了身体,咱们家的栀儿现在就躺在那口大棺材里面呢!”
二夫人的话刚说出口,白家老爷的脸色便煞白了起来,身子一个不稳,便想要倒下。
若不是被身旁的二夫人及时扶住,想必就已经瘫软在地上了。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白家老爷一边说着,一边讲狐疑的复杂的目光投放到了站在棺材顶上的禹寒的身上。
二夫人见此,灵机一动,紧忙说道:“老爷,婉儿请您原谅!”
说着,二夫人便就势往地上这么一跪,伸手拽住了白家老爷的裤脚。
白家老爷皱起了愤怒的眉头,一横,霸气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快说!”
二夫人也不徐不疾,一边抽泣着一边娓娓道来,说道:“咱们家的栀儿前些日子爱上了一个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