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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烟跪在睡榻边伤心的抹起了眼泪。
礼淳心中却是说不出的苦涩,两个同名同姓,外貌相同的两个人,生活在不在的两个世界,一个从小疾病缠身,一个却是身怀医术。
这就是所谓的命吗?
睁开眼睛,望着那片晴空无云的天空湛蓝的眸底深深萦绕着悲凉之意。
沉沉的叹了口气,伸手拿过旁边小桌子上的药一饮而下,入口的苦怎及她此刻心中的苦涩。
不管以后自己还能不能回二十一世纪,至少,现在在这具身体里的是自己,把身体养好对她没坏处,她也厌倦了走几步路动不动就气喘吁吁的样子了。
看着礼淳喝完了药,初烟擦着眼泪一脸开心,忙拿起一块蜜饯放入礼淳的口中。
“郡主,您要不喜欢风侧君,那就让柳公子过来陪郡主可好?”小心翼翼的瞅着礼淳的表情初烟试探性的问道。
自然而然,初烟把礼淳拒绝喝药的行为当成是不满风无仪进门在怄气,毕竟众所周知那是礼晴蕾喜欢的男人,也因此本尊被礼晴蕾欺负了好几次,初烟心中怎能没有气。
但是不管怎么样,他如今是郡府的侧君了,她就算不想伺候也不行。
柳荋竹,就是那个被不靠谱娘亲一场赌局输掉的倒霉儿子,本尊的侍妾,进门三年一点都不受本尊待见,把他发配到冷院爱咋地咋地,那个柳荋竹倒也安分,待在自个的院子中吃吃喝喝睡睡倒也过得舒坦。
本尊从小死了爹,娘又顾不上性子孤僻自闭,加上身子的虚弱压根就对那些男人没有丝毫的兴趣,但是柳荋竹的母亲跟圣夜王是旧识,按理他也不算是外人了,就算是身子不好不能跟美男亲热也不至于连面都不见吧。
怀着心中无尽的好奇,礼淳召见了他,于是乎……她终于明白本尊为何把他发配到冷院,还禁止他踏入‘梧心苑’,礼淳是彻彻底底明白了。
你能忍受一米七八的男人手绢捂嘴羞射的嬉笑吗?
你能忍受一个大老爷们翘着兰花指,浓妆艳抹,打扮花俏吗?
行,这是女尊国潮流,这是风俗,咱们不带有色的目光看那群男人,体格身高并不是决定一切的主要,性别才是重点。
如此颠覆三观的情况礼淳也只能入乡随俗,慢慢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