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做别的?”
“我要是想呢?”
“我对一个残废没兴趣!”
宋砚青转身,走到中岛倒了一杯酒。
看着他浅浅抿酒的模样,虞倾问了一句非常扫兴的话,“你对白晞也这样?”
招之则来挥之即去。
半响之后,宋砚青才懒懒地抬了一下眼皮子,“你觉得呢?”
漫不经心的语气,但一扫刚才那点微妙的缱绻。
突然,虞倾觉得有点冷。
她缩了一下身子,勉强扯住一丝笑,“我知道,少打听。”
这些事宋砚青向来懒得解释,但一想到虞倾光着脚站在路边的模样,心莫名就软了一下,刚想说点什么,就听见她说,“嗯,我知道,乖乖听话,好好还债。”
一句话,没一个字是他喜欢听的。
宋砚青撂下酒杯,转身就走。
陡然间,犯错的,成了虞倾。
明明她才是被他伤害的那个……
脚踝固定着石膏,夜里又闷又痒,虞倾难受的睡不着,起身去楼下找水喝。
下楼时发现书房的门开了一条缝。
烟草味浓烈地呛人。
她轻轻碰了一下门。
夹着烟的宋砚青侧目看了过来,瞬间的眼神阴鸷而又狠厉。
虞倾只在当年君善集团被秦家二叔秦宋仲川强制代掌CEO时见过,那时宋砚青刚成年,宋仲川不仅霸占了君善,还想要御华里。
最后御华里保住了,可自那之后,宋砚青就变了。
纨绔放荡,纵情声色。
想到曾经,虞倾心里涌上一股难过。
她在门口喊了一声,“砚青哥……”
透着缭绕的青烟,宋砚青又恢复了那副漫不经心的冷漠,“睡不着?”
宋砚青的书房一直是宋家禁地,也就虞倾年少无知时,敢趴在他的大书桌上写作业。
所以此刻,她几乎是习惯地推门而入。
在宋砚青冷漠的视线中,她打开了窗户通风。
夏日潮润的空气带着夜风涌入,扬起了虞倾两肩的长发,衣角翩翩。
本就不长的棉质睡裙,此刻更是短的过分。
虞倾还未转身,原本坐在皮椅上的宋砚青已掐了烟蒂,笼在了她的身后。
“故意的?”
他咬着虞倾的耳垂,低沉的声音似勾似引。
虞倾矢口否认,“没有。”
宋砚青低笑了一声,“不重要。”
话落,宋砚青长手一伸,将虞倾抱在了飘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