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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氏叉着腰大骂明欢:“狗仗人势的东西,敢来差使老娘,如今这家里还不是她当家呢,想使唤我?先去请了汪夫人的令来。”
“你给我等着!”
明欢丧着气回到东苑:“小姐,是我没本事,喊不来那柳氏!”
姜宁修剪着新长出的木槿枝叶:“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儿,他不是我们的人,如今又恨死了我,自然要对着干。”
明欢瞅着张氏的厢房里睡了个面黄肌瘦的女孩,问道小姐:“这孩子是哪儿来的?”
姜宁指着院门低头站着的少年:“方才张义送来的,是他小妹,吃了伤寒药正睡着呢,这孩子病得重,大夫说明日还得接着切脉下药。”
又是钱,明欢掰着手指头数着:“小姐,上次老爷处要来的二百两,修了院子又添置了家具,还买了些粮食,如今可只剩三十两了!”
姜宁放下剪刀:“哎,真是挣钱如捉鬼、花钱如流水!”
少年正想着姜宁这样的小姐真是少有,也不嫌弃小妹带病入府,还让她睡了新的棉被床褥,她似乎也不像初见那日毒辣嘛,忽然听得小姐传他。
“张义,过来。”
他抱着破旧的长剑走过去:“听小姐的吩咐。”
姜宁神色狠厉:“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把管账房的张氏给我弄过来!”
“是!”他眼皮也不眨地应下,转身便往外出去。
明欢揪着辫子,眯着眼看着那奇奇怪怪的少年:“小姐,他也不问问账房在哪儿,能找到吗?”
事实证明,明欢多虑了,不出半刻钟,张义就抗着麻袋进了东苑。
“小姐,人带回来了!”
说着,他吭哧一声将那东西砸在地上,真是事少不啰嗦,人狠话不多。
“唔,唔……”麻袋里的人被砸得狠了,抽搐了两下便不动了!
“把袋子打开。”
听得姜宁吩咐,张义解开了扣子。
那柳氏蓬头垢面的从麻袋里钻出来,脸上已然挂了彩。
姜宁单腿屈下,蹲在柳氏面前:“既然嬷嬷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便遂了你的意,我手下的人向来是没轻没重的,不知道可伤了嬷嬷?”
她微微抬起下巴,张义便默契地扯下了那婆子嘴里塞着的脏布团子。
“这姜家上下还真小瞧了你,青天白日的你敢绑了我,就不怕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