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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能恩将仇报啊……”
话没说完,敲门声再次响起。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比之前都要急促、激烈!带着一股不把门敲开誓不罢休的意味!
敲门声越来越大,随之而来的还有婴儿的啼哭声。
像猫叫一样,似有若无地慢慢响起,声音虽然轻,却丝毫没有被敲门声所掩盖,甚至在刘寡妇的耳中要听起来更加清晰。
一声一声敲在脑海中,宛如水缸破裂般炸开,飞溅着以侵城略地之势横扫刘寡妇残存的理智。
“啊!”
她捂着心口一个趔趄,控制不住地栽了下去,头颅磕在床角发出“嘭”的一声,一张老脸痛苦地皱在了一起。
夜色黑沉,面容憔悴的刘寡妇又跑到村长家门口,“咣咣咣”敲起了大门。
村长面色黑沉,“又是闹鬼,是吗?”
刘寡妇点头如捣蒜。
村长冷哼:“刘寡妇,我看那是你心里有鬼!小鬼足印……哼!就算是那孩子回来了,也是找你一个人的!别再用着这档子事来找我!”
村长说的那个孩子,是刘寡妇曾经卖给了人肉贩子的女儿。
十年前的战乱几乎使东南边陲这一带的人都变成了流民,然而当时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有些富人间兴起了吃婴儿肉的时尚,人肉贩子趁势而起。
刘寡妇当年产下幼女后,丈夫跟一个青楼女子私奔,自此脾气就变得暴虐不已,常常对着什么都听不懂的婴儿痛骂,又偶尔哭天嚎地,逢人就念叨如果能够生出个男孩,她就不会被抛弃。
过了一段时间,她突然找到人肉贩子把孩子给卖了出去,回头对村中人哭诉自己家里没有男人快要过不下去了,只能这样做。
村中人当然是对她的行径鄙夷不已,老人们更是指着她的脊梁骨戳。
虎毒尚不食子,她却亲自把亲生女儿送上了砧板。
“村长,可是我……”
村长直接打断她:“够了!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我都没空在这听你唱戏!”
“嘭“的一声,门在刘寡妇面前应声关上。
路过的一个妇人看见,凑了过来,“哟,这不是刘寡妇吗?怎么,闹鬼的事儿还没解决呢?”
刘寡妇垮着脸,“是啊。”
“嗨,这有什么,你过来,我跟你说,我给你出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