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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他满意地笑了,突然撕扯我的外衣,我忍无可忍地打去他的手,瞪着他。
他双手抱在胸前,有些嘲弄:“我只是想给你换件衣服,如果你可以做得来,我当然不想插手。”说着,他扔过来几件粗布的衣裙。
捡起这几件衣服,我才发现自己虽然经营个时装店号称服装设计师,天天与衣服打交道,却搞不定眼前的一堆衣料,因为我连前后上下都分辨不出。我叹气,真弄不懂,古人的衣服怎么那么麻烦,找个时间一定要把它改改才好。
“就知道你这个公主从来没有自己穿过衣服!”他再度冷笑,走过来,粗鲁地将我艳丽的孔雀蓝衣裙撕得粉碎,再散落在地上,只着白色中衣的我,有如被拔光了靓丽羽毛的孔雀伤感又惊愕地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在他的摆弄下,我穿好了粗布的长裙,戴着质地粗糙的面纱,他拉起我的手向外走去,
天色已经昏暗了,厚重的云雾预示着一场大的沙暴即将来临,他没有任何迟疑就继续前行了。
我紧跟在他的身旁,脸上的灼痛感已经弱了,但与粗糙的面纱摩擦,仍感到火辣辣的疼,我恨恨地瞪了一眼他,他却回了我一个阴险的笑容,让我知趣的禁了声。
不一会儿就到了城门口,盘查的士兵比平时多了几倍,黑漆漆地城垛中两扇泛着青光的青铜门。此刻这门在我心中是那样的好看,也是那样的厚实,仿佛它是我能依赖的最后一道保障。他捏着我的手加了劲道,似乎在警告我,而我这一路的盘算也没有理出个好的头绪,不禁暗自懊恼,狠狠掐了他的手。
他忍了疼冷笑,走到城下,有士兵拦住了我们,指着我说:“把真面目露出来!”。
他则拦了士兵伸过来的手:“我的妹妹前几日被火烧了面容,正要去天山求医,您要看可以,但最好有个准备,别用惊恐的眼神刺激我那已经受了心灵重创的妹妹。”
士兵将信将疑地挑起我面纱的一角,迅速转头说:“快去吧,但愿你能寻到好药。”
来不及求救,我就这样被带出了尼雅城,他满意地放开我的手说:“如果你一直这样听话,我不会再为难你。”
我回头看了看雾中的尼雅城,有如黑龙蜿蜒,静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