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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了一只眼,瘸了一条腿,面如死灰的躺在炕上,奄奄一息。
我安慰着母亲情绪的同时,决定留下来,陪三姥爷走完最后一程。
当晚母亲陪三姥姥在东屋说体己话,我无所事事,去西屋草草躺下。
很快一只通体雪亮白毛的黄鼠狼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后来我才知道,通体白毛,且无杂毛,代表着修为高。
它盘着腿,像人一样的坐着,龇着牙,恶狠狠的,一遍遍的嚷着:“我要折磨死蔡德福一家!”
蔡德福是三姥爷的名字。
事关亲戚,气愤的我当即和它吵了起来。
理论、谩骂、追逐充斥全部梦境。
最后它放话,让我去问三姥姥,它有没有给过蔡德福的机会。
话音落下,它在我脑海中消失,我也从梦中醒来,浑身大汗淋漓,很是疲惫。
我翻身下炕,来到东屋,把做的梦讲了一遍。
母亲说我是路程奔波,太累的缘故。
但三姥姥的神色有些异样。
嘴里还念叨着:“难怪去了多家医院都查不出问题。”
听出话锋不对,我赶紧追问。
三姥姥随后讲述出,这些年来发生过的“怪事”。
年轻时候,三姥爷种地之余,总会拿着猎枪,去村附近的林中打些野味。
皮张之类的卖钱,贴补家用,肉的话,则给孩子改善伙食。
那时国家对枪支管理不严,东北这边生态不错,狼、野鸡、野兔之类的很多。
死在三姥爷的枪下的黄鼠狼,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村里的老人为此也出面劝说过,说黄皮子这东西邪性,这样下去是会遭报应的。
对此,三姥爷完全不理,依旧我行我素。
村里其他家不敢打,那些年三姥爷在黄鼠狼的皮张上,没少赚钱。
一年冬天,去镇里卖皮后,三姥爷赶着马车,喝着小酒回村。
当时下着鹅毛大雪,临近傍晚,也没见三姥爷归来。
三姥姥做好晚饭,在家焦急等待。
随着院里传来狗叫,三姥姥开门出去一瞧,整个人瞬间吓傻了。
满院子的黄鼠狼,足有七八十只。
见三姥姥出现,赶紧围上来,拽着她的裤腿。
“怎么个拽法?”
听到这里,我整个人也精神了。
“用爪子抓,用嘴撕,”
三姥姥说,好在当时穿的是棉裤,不然肯定会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