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骨灰盒里。”
“……”有点聊不下去了。
我不愿就这么放弃，跟在他屁股后头走了好几圈。
“虎父无犬子，跟羿大师学也是一样的。”我说。
“我说要教你了？”羿山大概见我烦了，凶起来：“少废话，赶紧走，这不是玩儿的地方。”
“搞艺术的男人是不是都没礼貌？”我冲口出。
羿山均匀呼吸着，烟气也成团地缓缓上升，混着暗淡的光。
他又拿笔戳三下我的肩：“没礼貌都是轻的。半夜三更的闯进来，小心我兽性大发秃噜了你！”
我心里沉了沉，这羿山长得很帅，言行也没多少商人的圆滑，直来直往间还带了少许流气。
不过刚才那女模特不是不挂时，羿山的眼神竟没有任何杂念。
想到这，我定定神说：“少吓唬我，你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羿山又拿着笔头指向我：“你很了解我？你知道我什么样的人？”
我噎住声。
羿山警言：“一个姑娘家就不晓得害怕！”
我抿抿唇，越过他走到木桌，拿起画板仔细瞧了小会儿，再放回原处。
不等他苛责我的行为，我就故意先叹息一声：“原来也就这样，算了，就当我今天没来过吧。”
羿山眉一皱，默在那儿。
我站起来，转身假装要走。
走没两步，辫子被羿山牢牢揪住。
我吃痛往后退，撞进他胸膛，背疼。
“丫头，你几个意思？”羿山的声音从我头顶落下。
他松手时，我转过身。
我迎上他的目光说道：“你似乎有几年的瓶颈了。”
羿山松开手，脸色很臭。
我意识到自己这招以退为进似乎有用，绾下头发继续道：“从这副未完成的画里可以看出你扎实的功底，可一些地方的处理暴露出你内心的焦躁，细节是最骗不了人的，你的水准和我想象中有点偏差。”
羿山笑了笑，眯眼瞧我：“你懂画？”
我被他看得脸颊发烫。
“懂一点。”
羿山似乎来了兴致：“画我看看。你要是真有点基础，我就免为其难收了你。就算我再怎么差劲，教你总归绰绰有余。”
我内心很激动，却不敢露什么情绪，故作犹豫后轻点了一下头。
后来，我在羿山的注视下，静静地在画板上作画。
他沉默的盘腿坐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