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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此时的陈九歌,一袭青色的道衣,秀发如墨,轻轻地飘扬着,虽然面目普通,身材矮小,稚气未脱,但是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但是身上没有一点祭气存在,这让本来很高兴的牧瑶瞬间凶相毕露,凶横的声音立即传来了。
“西门苟,这是怎么回事,我这弟子身上为何没有一丁半点的祭气,啊!”
牧瑶嘴里发出的“啊”字声音极大,似乎要穿破厅顶,将天也要桶个大窟窿,陈九歌感觉自己的耳膜都快要碎了。
之后,牧瑶又让陈九歌背诵一遍祭决一层的内容,陈九歌结结巴巴的一句完成的内容也没背下来,后来干脆不说话了,一脸爱怎么着就这着的样子立在厅上。
“启禀师娘,陈师弟他......”西门苟下的赶紧跪在了地上。
“说!”“母老虎”的本相暴露无疑。
西门苟抬起头,看了看陈九歌,欲说不能说的样子。
卓弘新何等的聪明,西门苟接下来的话关系着他和西门苟的命运,他看见西门苟有难言之隐,他赶紧拉着一脸懵的陈九歌退出了厅内。
陈九歌本是拒绝出去的,他知道他一旦出去,卑鄙小人西门苟将会颠倒黑白、扭曲事实真相,他将永无翻身之日,他本来就没有指望有着莫大“母老虎”凶名的师傅牧瑶能为他讨回公道,他希望自己能光明正大的回到家里,而不是深受冤屈,被逐出师门赶回家去。
卓弘新带出陈九歌之后,就转身进厅去了,时间不长,卓弘新走出主厅,也不管孤零零的陈九歌,几步路就消失在了陈九歌的视野中,又过了一会儿,卓弘新再次出现,身后跟着好几名弟子,面如淡金的元绍和蜡黄脸的陈子都也在人群中,脸色惨淡,愁云密布,怯怯的跟在卓弘新身后,进入了主厅。
陈九歌看到他们几人的到来,心里害怕了起来,这几人都是祸害他的西门苟的同谋,自己的安危难料,后果不堪设想,他不由的握紧了双拳,心中有个声音在呼喊着。
“西门苟、元绍、陈子都,我陈九歌若能度过此劫,定让你等三人生不如死,后悔活在这个世上,后悔遇到我陈九歌”
十几岁正是性情逐渐形成的年纪,但是此时的陈九歌他的性情似乎已经走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