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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去了里间将外衣脱了,里面赫然便是一袭黑衣,只一眨眼的功夫,黑衣从窗户窜了出去,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太傅府书房内,自从今个儿早上下朝回府,便见寝殿内多了一张纸,一看内容,太傅便连午膳都未用,便赶往书房,这一呆便是两个多时辰。
“来了!”听到窗户边的响声,沈太傅抬眼看去。
风朝阳点了点头:“有些事情耽搁了,劳烦太傅久等了。”
见她一身黑衣,太傅眸光闪了闪:“究竟有何等大事,竟劳长公主如此这般费心。”
“不知燕国存亡在太傅眼中算不算大事?”风朝阳径直找了位置坐了下来。
听到这话,太傅直起了背,面色肃了肃:“长公主莫要玩笑。”
“太傅久经朝堂,自然也知道公孙将军必反,只是迟早的问题罢了,而到时候这天下又有谁可挡?”
顿了顿又道:“太傅乃是三朝元老,看的自然比本宫透,之所以迟迟未曾有打算,怕是早就有了别的打算。”
这潜意识的台词就是太傅对于公孙衍有关系,这对于忠心耿耿的沈太傅来说是极大的侮辱:“长公主是在质疑微臣,微臣对大燕无愧于心无愧于地,从未有丝毫不悖之想,若是长公主是来侮辱微臣,那就恕微臣无礼了,请您自行离去!”
风朝阳神色淡淡,丝毫不被怒火所染:“太傅的确未曾有不悖只想,可是视若无睹同样也是放纵的罪过!”
步步紧逼道:“太傅认为皇上实非明君庸碌无为,偏信奸惄之臣;谏言不被采纳反而被厌弃,久而久之便对皇上所做所为视若罔闻;我知道您是对皇上对大燕寒了心,可是您难道从未觉得自己做的有何不对?当臣子的职责便是为国为君,可您如今如今所做所为可还有身为臣子的本分么?”
太傅瘫靠在椅子上,这一番话直接冲击他长久的认知,他想反驳却无从反驳,风朝阳这是把他虚伪的面容给彻底撕了下来,让他情何以堪?
见他这一副备受打击的样子,风朝阳敛了敛眸,缓了缓语气道:“太傅,燕国需要你,天下的百姓亦需要你。”
“我还能做些什么?”语带自嘲道。
“挽国之将倾,抗燕之不倒!”语气坚定,还带着一丝毋庸置疑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