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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拜。
“杨义,你可知罪?”胡长宁手拍惊堂木,锦衣卫审案其实和县令审案并无太大区别。
“小人无罪,何来知罪。”
“你且说说如何无罪,昨夜你前往留香阁寻欢,杀了陪伴你的马茹玉,她胸膛上还插着你行凶的匕首,你还有什么好抵赖?”
“大人,小人昨晚确实在留香阁和马茹玉姑娘饮酒,但我并没杀她,我昨夜饮酒过多,早已昏昏入睡,又如何杀得了她,凶手另有其人。”
杨义将昨晚发生之事完完整整地说一遍,他条理清晰,口若悬河,把事情来龙去脉说得一清二楚。
胡长宁听完之后,没有什么反应,毕竟这只是杨义的一面之词,又如何让人相信,他想帮忙也帮不了忙,杨义必须拿出实质证据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负责协助审案的王成冷笑道:“杨义,你为了避免一死,还真会替自己狡辩,马茹玉明明是你杀的,我今早去到之时,就看到她与你睡同一张床,死在你身边,难不成还不是你所为?”
“这位大人,不知高姓大名,身居何职?”杨义感觉对方在故意针对他,他对此人极其厌恶。
“我乃东厂役长王成,协助查办此案。”
“王役长,听说东厂人人皆是英才,又岂会有你如此蠢笨之人,难道死在我身边的人,就一定是我杀的吗,那改日有人杀了人,把尸体扔你床上,难不成你也是杀人凶手?”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跟我说话!”王成勃然大怒,说着就想拔刀。
“想动手?”杨义露出戏谑的笑容,“你一个没有玩意的东西,有什么资格在锦衣卫的地盘动手。”
“你混账,说谁没有玩意!”
“东厂的人不都是太监吗,你要真有那玩意,倒是脱掉裤子给大家看看啊。”
站在两边的锦衣卫,听到杨义戏耍王成,他们都忍不住笑了出来,严肃的气氛顿时变得欢乐起来,如果不是还在审案,要保持威严,他们肯定忍不住要大笑一场。
锦衣卫一向与东厂不和,但锦衣卫总是处于下风,如今杨义戏耍王成,替他们出了口气。
王成听到杨义要他脱裤子,他的脸当场变成苦瓜色,他就算真的有,也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裤子,他忍无可忍,大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