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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恰巧我也闲不下来,有事可做总比作壁上观要好。”
风冽嗤笑一声,不置可否。
“在想什么?”
风冽若有所思,漆黑的眸一如夜幕下的汪洋,波澜壮阔,饶是自诩对这个弟弟颇为了解的风凛有时也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于是自然而然地开口询问,语气熟稔。
风冽倒是开门见山:“大哥,你不该对她动心思。”
风冽似笑非笑的摇头,摘下金丝边眼镜放在茶几上。
他说:“阿冽,你不爱她,却又不允许别人爱她,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自然是为了折磨。
自己和白嫤诗之间的恩怨纠葛风冽断然不会拿出来当做和风冽的茶后谈资,爱不爱是他的事,但是白嫤诗是他的所有物,旁人怎么可以觊觎?
谁都不行,尤其是风凛。
“大哥,你别忘了她的身份,她是你的弟媳。”
一瞬间幽深凌厉的眸,直视着风凛,也彰显着此时此刻风冽内心的怒火。但凡只要触及“白嫤诗”这三个字,一切便再也没有办法安然如常。
风凛泰然自若,丝毫没有被风冽周身的低气压影响,他十指修长,骨节分明,从西装外套的内侧口袋里拿出一张方正的小照片,轻轻放在茶几上,随后推至风冽面前:“怎么样?熟悉吗?”风凛波澜不惊地询问。
这也正是之前风冽给白嫤诗看过的!
只需一眼,风冽周身的的戾气扑面而来,他迅速起身,毫不顾忌地揪住风凛的领口,眸色再也不复之前的散漫,凌厉如刀。
俩人对峙的姿势谈不上雅观,风凛幽幽地拍了拍领口上青筋暴起的手,似安慰道:“你再仔细看看,照片上的人是谁?”
咬紧牙关与自己心里做着斗争,僵持了几秒钟,风冽狠狠甩开手,将自己摔在沙发里。目光犹疑片刻还是落在那张照片上。女孩的侧脸轮廓格外柔和,小巧的耳朵白皙如玉坠着宝蓝色的耳坠……
耳坠?
风冽顿时浑身僵硬,颤抖地伸手将那照片拿起。由于角度所限,照片上的少女轮廓多少有些模糊,但是有了之前林美琪给他的先入为主的印象,即便是他第一眼也会将其认为是白嫤诗。
可是,白嫤诗从来不带耳坠。
“怎么样?我终于找来的原片。是不是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