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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聊了很久,从小时候开始聊到长大,谈恋爱什么的都聊,她的追求者甚多,但却没一个看得上眼。其一,家里不同意没钱的,其二,没有她看得上眼的,都是些油头粉面的。
我开玩笑说,跟我说这些不会是摊上我了吧?
她说,是。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是看着我的,看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告诉她,我是从小就跟尸体打交道,晦气。
“哈哈……跟你开玩笑的啦!”芳子大笑的说着。
等到她睡着后,我就搬了个小凳子坐在门口守着,怕那怨婴还会回来,我敢肯定它再次来的时候一定会要了程芳的命。鬼压床是把人体内的阳气压走,直到体内没阳气之际,也就是那人命丧这时。虽然这些我没亲眼见过,但没少听雷七叔跟我讲过这些。
也幸亏芳子命硬,被那怨婴折磨了那么久还没死。
过了一会儿,疯子瘸着腿上来,我问他这是咋了。他说别提了,弄点牛眼泪真JB的难,被水牛给撩到大腿了,差那么一点点就撩到蛋蛋上。
我问他那怎么搞到牛眼泪的,他说还能怎么办,用烟熏它,这不弄来几滴全招呼在眼睛上去了。
他把老牛叔家的祖传剔骨刀拿给我,说以前老牛叔迁走的时候想把这刀当废铁卖,老爷子觉得不妥,便五百块钱买来放家里。
提了提剔骨刀,好家伙,起码十几斤重,挥舞起来没有那么得心应手。疯子从背上抽出一把黑色的剑,说这是黄河捞来的,有人出几百万买也没卖,送给我,而他则用剔骨刀。
什么叫发小,这就叫发小,几百万的东西送起来眼皮子也不带眨。
我也没说要和不要,拿起木剑暗道果然是值钱玩意,这木剑恐怕是乌木所制,而且还是乌木心所制,重量怎么也有二十来斤。
乌木也叫东方神木,好东西啊这木剑。
提着木剑来到栏杆边,一剑砸下去,那不锈钢栏杆管平整断开。
我想说疯子这木剑非常宝贵,我不能收下。没想到他先开口了,锤子,这玩意在我家就是一摆设,但在你手中肯定能发挥它的作用,你们巫家世代跟尸体打交道,难免会遇上邪祟,这把木剑别的不敢说,灭鬼绝对比桃木剑管用。说完他把剑鞘也给了我,说不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