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颊向下,划过白皙的颈子,手掌不疾不徐的游走……
就像检查一件商品,哪怕盖着被子,阮绵绵还是感到莫大羞耻。
她还年轻,才18岁,人生绝不应该止步于嫁给这个老男人。
“我好像记得求盛家帮忙的人姓俞?”
“他是我父亲!”阮绵绵抢过话,又道:“我随妈妈的姓,如果四爷您不相信,可以去查!”
临时换人这种做法不地道,谁让她爸反悔,不忍心把自己的宝贝小女儿嫁给一个怪物。
阮绵绵在俞家地位尴尬,后妈和妹妹都不得意她,没名又没分,嫁过来刚刚好。
“我自然会查。倒是你,躺在这里应该清楚你该做什么。”
男人突然命令式的开口,显然对她的心不在焉和抵触产生不满。
“我我知道,我不怕!只是我我还是第一次,可以给我点时间……”
短短几秒,男人收手,居高临下盯着床上的一团黑影,薄唇勾起。
抖成这个样子,还嘴硬?
可惜,小丫头太胆小,白白错过一次见他真正面貌的机会。
“我检查过了。”
听见男人冷冰冰的声音,阮绵绵心头一颤,道:
“四爷,对,对不起……我……”
“我很满意。不过你还小,我不会碰你,今晚现在这休息,以后我要看见你的诚意。”
无从适应他突然放柔和的语气,阮绵绵等全身放松下来,开灯睁眼……
床头多了杯温水,卧室里根本不见第二个人的影子。
他刚才最后说的诚意是什么意思?
还有,她这……
就算过关了?
转天快到中午,阮绵绵才醒过来。
她记得昨晚自己是要离开才对,谁知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阮绵绵回忆起最后喝的那杯水,怕是四爷对她不放心,在水里多加了料。
从今往后要和这样生性多疑的老男人相处,两年后还要结婚,阮绵绵觉得自己未来一片黑暗。
迅速下床,阮绵绵换好衣服准备离开。
昨晚家宴结束,爸爸叮嘱她务必要拿下四爷后就走了,到现在连通过问的电话都没有。
阮绵绵不敢奢望,没打更好,证明他们没什么事求到自己!
刚出酒店大门,媒体们蜂拥而上。
眨眼之间,阮绵绵被包围了。
“请问四爷人在哪儿?他为什么没跟您一同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