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
程淑晴看了眼哥哥，几乎不假思索的说，“我答应你，但你不能食言。不然我做鬼也不会饶过你。”
“呵呵呵呵呵。你真是个有趣的女人，难怪思夜对你念念不忘的。”沈灵溪得意的笑出声。
一旁的程恩哲眉头深锁，他握紧了拳头，似乎什么都没听见，却瞧见程淑晴的脸色更加深了。
程淑晴出院后，第一时间去探望了精神病院的母亲。
母亲并没有好转，前些天还因为发病导致自己受伤，被关了三天的禁闭。
但她也同时得到一个消息，负责人正在办理母亲转院的手续。
看来沈灵溪并没有食言。
程淑晴坐在母亲林慧云跟前，林慧云身穿病号服，头发蓬松着，双目无神，继而又东张西望的。
“妈！你还好吗？”程淑晴说着，就忍不住默默的落泪。
林慧云看了一会儿周遭，目中似乎有了焦距，“淑晴？你怎么来了？死丫头，不快点去挣钱贴补家用，来我这里干什么？”林慧云似乎还活在程恩哲发生事故之前。
那时候，丈夫程山河虽然偶尔酗酒，但对妻子还算体贴，一家人完完整整的。
“妈，为什么你不好起来呢？为什么。”程淑晴声音抽噎。
“死丫头，我好着呢！哭哭啼啼干什么？你呢？有没有按时吃饭？怎么瞧着又瘦了，哎，你要是病了，这个家就完了。”林慧云嘀嘀咕咕的。
“妈…….”
“唉，要是我有个一技之长多好啊，你就不用一个在外面打工受苦了，都怪我，都怪我……..我怎么那么没用，那么蠢呢？”林慧云恼羞成怒，拿起一旁的抽纸盒子，死命的敲自己的额头。
“妈，不怪你，我不怪你。
是我做了错事，害了你们…….”程淑晴扑上去，将母亲紧紧的抱住。
林慧云也红了眼眶，自言自语，“死丫头，怎么哭了？哭什么哭？懦弱！你可是家里的顶梁柱，不许哭。”程淑晴依靠在她怀里，心底默念着，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来世，我再做您的女儿。
程淑晴哄母亲睡着后，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
这个所谓的家，是霍思夜给她购买的高级公寓，坐落在城市最繁华的地方。
而她就像是一只金丝雀被无情的圈养着，还要感恩戴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