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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里,也没有过剧烈的喜怒哀乐,宋濡能把他气成这样,算是头一个。
他生气,是因为宋濡不自知,而这种不自知早晚会将自己害死。
谢简看完宋濡后如同三九寒天的一张脸,胡不安悉数收进了眼底,他知道从一开始,谢简就是拒绝接这份工作的。
反正车上也没有什么事,就顺便跟他谈谈这个事儿。
“谢简,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接这个工作么?”胡不安问他。
谢简没有回答,胡不安就继续自顾自地说道:“你知道,这姑娘当时找我来的时候,带了一兜子的现金。”他看了谢简一眼,伸出手掌比划了一个数:“带了这些。”
看谢简仍然没有理他,胡不安“啧”了一声,拍了他一下,谢简不堪其扰,扫了一眼,冷笑:“我现在赔违约金还来得及......”
胡不安呵呵一笑,略微转了下方向盘,感叹道:“小同志,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明白.....”
谢简眼神冷漠地盯着胡不安,不过比他大五岁的年纪,竟然在这里倚老卖老。
胡不安尴尬一笑,收回了中年过来人的嘴脸,他看着前方的道路,眼中多了几分难得的正经:“我当时看着宋濡的神情,似乎在哪里见到过,后来我才想起来,那是第一次你到我的神态,。”胡不安眉心簇起,回忆着安轻舟当时将谢简带到自己面前时的景象,当时他的身上,沾着战场上的火药味儿,还有东南亚的泥土。
“是孤注一掷的态度,眼神里带着失去羁绊的无所谓......”胡不安的声音轻飘飘的,在寂静的车里十分清晰:“因为孤身一人,所以勇往直前,因为除了自己,一无所有。”胡不安说到这里,笑了笑:“可能,这也是为什么宋濡要来这里的原因,她自然知道危险,不然也不会给你发短信......你们都一样偏执。”
车子转了个弯,惯性带动身体,宋濡向门边歪了一下。
胡不安打开车窗,突然灌进的冷风让人变得清醒,他点上一支烟,烟雾被风撕碎,顺着窗缝,飞了出去。
“谢简,人不是大猫,再厉害的人也不能一个人单独生活。”胡不安的眼底倒映进路灯昏黄的光线,也掩盖住了他眼中的思绪:“宋濡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