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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同样作为女人,靳研岩的经历让我心里不免有些同情罢了。
之后项寒川带着我到包厢吃了些饭菜,然后结账回家。
下山的时候我因为脚疼走的很慢,项寒川想背着我走被我拒绝了,他便搀扶着我以龟速下山。
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息钻入鼻腔,冲击着我的大脑,让我不由得神情恍惚,感觉时间也过得很慢。
我不敢抬头看他,脸颊燥热的厉害,尽管这个季节山上气温很低,可我却出了一身的汗。
“我们这样走下去,得走到明天。”
项寒川有些无奈的看着我说了这么一句。
我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扭捏的开口,“要,要不你先走吧。”
项寒川突然笑了一声,“我先走?你就不怕遇到坏人或者野兽,这山这么大,到处都暗藏着危险,你确定要自己一个人下山?”
我被吓得不敢再说,想走的快一点,却因为动作太大,让脚伤的更重,疼得我冷汗直流,最后项寒川不顾我的阻拦硬是背着我走了两公里。
我趴在他的背上一动不敢动,下了山从他背上下来才松了一口气。
靳研岩开来的那辆保时捷已经不在停车场,项寒川送我回去的路上,接到靳邢打来的电话,他说已经安抚好靳研岩正在往回走,让他也赶紧赶来汇合。
我因为耽误了他的事情,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便说到了镇上自己打出租车,让他先走。
项寒川不肯,说我脚受了伤,必须送我到家他才放心,然后他就真的把我送到了家门口。
我本想请他上去喝口水歇一下,却因为住的地方太小没好意思开口,让他将车停在了巷口。
我从后座拿出早上的袋子,取出里面装钱的一个小袋子递给他。
“这是你那天给我交的住院费退回来的钱,花掉的那三千多块我也已经从自己卡里取出来补上了。”然后我拉开车门,“这几天真的谢谢你,还有之前的事情,不过你赶时间就不请你上去坐了,以后我去临市给你打电话请你吃饭吧!”
项寒川接过钱袋放在驾驶室前面,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我。
我被他看的尴尬,赶紧推开车门下车。
我没敢回头,一瘸一拐往里走,很快我听到车子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