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人发现。即便是有人发现了,也不会捅到日本教官那里。因为,每个学员几乎都在这里喝过酒,吹过牛。
开水房,就是酒肆。
臭蛋和豹子很郁闷,郁闷的原因是;他们分开后,身边再没有一个可以说知心话的朋友,所以他们喝了很多酒。
酒喝多了,话就多。
“我早晚有一天,要坐到你表叔的位置,呼风唤雨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什么疯子,还有他爹,都要看老子是眼色行事。”臭蛋眼睛都喝红了,愤愤不平的说。虽然疯子在志民的教训下,把下铺让给了他,但臭蛋的心里还是有心结,毕竟这个脸面是志民替他争过来的,多多少少在他的内心会有一点矮人一头的想法,所以至今耿耿于怀。
志民听了只是一笑,并不言语。
孙二宝平日滴酒不沾,今天破例,在没有人要求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用他平时的话说:色足以迷情,酒能足以乱性。所以他喝酒的时候,就是在摆一种姿态。
这种人,永远让自己的头脑保持清醒。
清醒的人,说出来的话一般都会很委婉,也适合被儒教熏染下的中国人的习惯。但是今天没有,这让志民很诧异。
“于化龙,你的心胸如此狭隘,,芝麻大的一点事情,难为你也会记得如此清楚,是不是任何不小心得罪过你的人,在你将来得势的那一天下场会很惨啊?”孙二宝显然有些激愤。
“就是,心眼儿小得像针鼻儿。”豹子说。
臭蛋被他们二人一说,自己觉得也有些失言,连忙说:“你们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就是顺嘴一说。对了,疯子和志民你们分到一个队了吧?”
志民点点头,呵呵一笑说:“这个家伙,最近倒是老实多了。”
“那是被你打怕了。”豹子亲眼所见,那天志民教训疯子的全部过程。
“呵呵,他怕的是孙二宝。”志民说。
“你少胡说,他怕我什么?文不行,武不就的。”孙二宝说。
“他怕的是你大哥。”臭蛋说:“他那天听你说了大哥的名讳,四处打听了之后和人说:‘孙大宝是额穆县城乃至省城里混混儿的祖宗。’”
“你少提他,我不愿意听。”孙二宝说。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