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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什么,扭头冲着无痕道:“今日一事,除宫中人外还有何人牵涉进来?”
“公主是在说谁?”无痕长眉拧起。
“哦,呵呵,没什么,走吧。”言清欢弯腰入轿,眼底泛起点点惑色,难道有人一直跟踪她,不然,无痕怎会这么快找到自己?当初刚穿越在皇宫中迷路,也没见他这么迅速。
好在无痕并未有任何表态,随着轿夫的起落声,华盖轿子抬起,言清欢只能老老实实筹划她的逃跑plan
B。
软轿摇摇晃晃,一夜剧烈运动后言清欢不由昏昏欲睡,恍惚间,轿外传来不小的响动,仿若刀剑入肉,割肌裂骨之声,汩汩的液体在地面汹涌,凝聚成一片暗红。
而唤醒轿中沉睡女子的,却是那浓重的血腥气。言清欢睡眼惺忪地掀开轿帘,眼前的一幕陡如雷击。
“停轿!”
血,全是血,准确的说,是一个血人,被剥皮抽筋,滚在地上,像一团模糊的肉般翻来滚去,血人身后,还有一排缚手跪地的黑衣侍卫,以及地上一抹肥胖的粉裳身影,所有人正凄绝地望着她。
言清欢捂着嘴,胃里翻江倒海,脊背处传来如高岭之巅千年不化寒冰般的森森凉意,眼前的眩晕还未结束,便被一只修长干净熟悉的手撂下了帘子,温柔的低语透来,“公主,不要看。”
这声音,不是沈未还吗!
言清欢反胃之余还能思考出沈未还这个名字。
“怎么回事!”她竭力从齿缝中挤出话,“你怎么在这!”
帘外,茶白色锦衣高洁如山岭最纯净的花朵,言清欢坚定地掀开帘子,睁开眼,隔着他万年不变温柔的笑意,颓然望向一片血泊。
轿子停下来的地方,恰好是烟台楼外。
此刻的烟台楼,早已暗淡了笙箫,便连俗气的脂粉味也被压制在浓重的血腥气后,言清欢盯着沈未还淡然的眸子,想要透过少年眉宇间淡淡的忧郁,刺入心底,剖开那抹温柔的笑意,看清楚,里头藏着的到底是蜜糖,还是寒锋。
无声的质问,在二人间盘桓良久。
沈未还终于企口,唇角笑意不减,只是眼底的寒光愈显,“暗卫保护您不利,横竖,都是废人。那老鸨使公主受惊,自然也不可姑息。”
轻描淡写飘来一句话,言清欢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