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渍,到大腿根的血丝,我没矫情,反正他也看过摸过了,干脆大字型躺着,任由他折腾,他大约觉得好笑,也真的笑出了声,“享受吗。”
我不说话。
“你是第一个心安理得让我伺候的女人。”
我眼珠转了转,“其他女人呢。”
黑色毛巾浸泡在水盆中,他捞出拧干,“她们怎么比得过林小姐的胆子。”
他为我擦干净身体,盖好被子,马仔很快端了一碗粥进屋,哭丧着脸说,“有点糊味。”
顾承泽阴恻恻瞥他,这一眼吓得马仔屁滚尿流,“泽哥,真没干过这个,您让我刷马桶都行,别让我摸炒勺成吗?”
我目光直视着他,“我要回家。”
顾承泽什么也没说,只是稳稳托住粥碗,用勺子一点点吹凉,我又重复了一遍,暴躁挣扎着,他这才撩开眼皮,“沈时笙看到你这个德行,你觉得他是心疼,还是厌恶。”
他走过来,在床边站定,“他的女人,被当众扒光当玩物戏耍,他痛快得了吗。”
“没有扒光!“我急于辩解,四肢跟着使劲,抻了腿间的嫩肉,疼得又是一层汗,他舀了一勺粥,递到我唇边,“好,没有扒光,听你的。”
马仔吓一跳,难以置信这样的话是从顾承泽嘴里说出来,我没领情,更不喝,只是瞪着他,他被我这副眼神逗笑了,“真是倔。”
他放下勺子,手背在我脸颊上饶有兴味流连抚摸,“倔得让人想要征服。又不愿太快得手,想要一点点吃掉你。”
他笑意一收,冷漠捏住我唇,用力掰开紧咬的牙关,将粥强迫性灌了进来,我被他控制着,喉咙不得不吞咽,他用这个蛮横的方式喂了我多半碗,他指腹擦拭去我嘴角残留的汁液,“林小姐闹脾气时,很可爱。只是我希望,你下一次碰到我,别再这么狼狈。”
我张嘴咬他手指,他也不恼,面无表情等着,等我自己无趣了松嘴,我咬得腮帮子发麻,口腔内弥漫着血腥味,他才迅速拔了出去。
他温热粗糙的掌心抚上我眉眼,染着清淡的笑意,“刁蛮的小野狗。”
我在顾承泽留给我的一片安宁与黑暗中,渐渐打瞌睡,凌晨三点多,屋外马仔一声林小姐,惊醒了我,他问我能下床吗,您的人来接您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