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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着呢,你怎么总是没个正经的。”
他爱了她十年,也守了她十年,他坚信,这个女孩只会属于他,不急,他还有的是时间,许鸣皓重新攀上她的肩,“走,吃烧烤快活去,顺便带你认识下我宿舍的哥们儿。”
毕竟是从小玩到大的,总要给点面子,本身她又不善于拒绝人,况且初来乍到有个人罩着总是好的哇,初夏没再推开他,从小他就喜欢这样攀着她,她也一直拿许鸣皓当好哥们,只有在他面前她可以各种丑态毕露也不怕,谁说男女就没有纯洁的友谊,她和许鸣皓就是。
许鸣皓一直觉得初夏这个人很走极端,不是彻底的笨蛋就是绝对的聪明人,不管是玩笑还是认真,他从来都没在她面前表现得对她不在乎过,而她就能像对待一般老朋友般对他。
能这么谈笑自若,既不让人感到尴尬,也不许你再进半步,这不是笨到极点脑子少根筋,就是太聪明把心思藏得太好。
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等她敞开心绯,反正这朵小鲜花,是非插到他这堆香喷喷的牛粪上不可的,谁要敢抢,他绝逼揍死那丫的。
初夏就这么半推半就踉踉跄跄地被许鸣皓推着走时,眼角意外的睨到身后不远的背光处有一抹修长身姿,可还没等她看清楚,就已经被许鸣皓推着大步向前了。
吵吵嚷嚷的路边摊,五六个男生已喝得半醉,男生的饭局总免不了觥筹交错,烟雾缭绕,还有挂在嘴边的脏话和黄段子。
初夏不喜欢交际,只顾埋头吃烤串,听到好玩的就自己笑笑,其它大多她也插不上嘴,许鸣皓也有了些醉意,话越来越多,烟也抽得很凶,初夏皱了皱鼻子,唉,二手烟!
那个和许鸣皓打赌的男生碰了碰他的肩,说:“你可以啊,这么个能掐出水来的犹物都被你不声不响地搞上了。”
许鸣皓一脸得瑟地笑着,没言语。
几个大男人聊起八卦来也毫不逊色,“好像405那家伙和英语的系花分了,玩了人家大半年,据说又玩着个中文系的。”
许鸣皓骂:“操,这么快,不过那女人也是个绿茶婊,那一对大胸都不知被多少人玩过了,谁有钱就跟谁上床,还是我家初初可爱,这么多年就只有我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