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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苗疆地大,一看你们就是外地来的吧!”
关你屁事!
我之所以对巫婆如此反感还得从小时候说起,我们那边的巫婆没一个正经的,成天想着图财就差不明目张胆地害命了,当年我母亲生我的时候,差点就让巫婆给坏了事!说多了都是愤怒!
“钟心,你怎么了啊?老婆婆没惹你吧?”胖子忍不住问道。
我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我们赶路吧。”
后来我们过了这条河,住在河边的人都还没有睡觉,甚至还有在外头乘凉的。我想,现在虽不是很晚,但也应该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了吧?当然我和胖子例外。可河对岸的这些人家,丝毫没有睡意并一个两个都很有精神气儿,我和胖子走了过去,顺道打探打探解药的下落。
其实有一名长者,年纪大概也有六七十岁了吧,他对我们说,这一带估计就只有住在河尽头的孙婆婆知道解药的事儿,因为他们也只是听说,便没有特别详细地跟我们描述解药是什么。
我们沿着长者指的方向走过去,来到了河的尽头,此时已经是十一点整了,附近人家的灯火也渐渐熄灭,可唯独这孙婆婆家的屋子里灯亮得通明。
胖子走在前面敲,可是并没有人搭理,卫菱不拖延时间,我准备今天晚上就去问那个孙婆婆解药的事,可是没有人开,但里面又亮不行,所以我不得不“冒犯一下”了。
说到这爬墙的功夫,在我们那儿可没人能比得了我,虽然后来在外打拼多年,可是依然功力不减!我蹭蹭蹭地就从墙的侧面踩着外面的管道爬了上去。他们家一共才两楼,我爬到二楼,几乎是到顶了,却发现,屋里面有个女的!
智障吗?有人在不开门啊,门铃都按得那么响难道要说没听见?这下我气急败坏了,可能也是当时想快点找到解药去救母亲,我一急之下就破窗而入。
“噗通——”我也不管那女的怎么想我,我直接进去,然后只见她惊讶地看着我。
这种眼神,我这种粗人哪能体会?
“我们在楼下敲那么久门你都没听见?先别说我冒犯你,就是你不开门这一点,我足够进来这样跟你说了!”
奇了怪了,这女的一听我这样说完之后,脸竟然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