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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就一直在观察你,她们都是货真价实的女孩,也不是性从业人士,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说应该叫良家妇女吧?”
我觉得有些好笑,顺着沙迪颂的目光,看到了四个围成一桌的女孩,其中一个还凑巧朝我看来,对上目光后又有些羞涩地回过头去。
长得还挺漂亮,很泰国风情,但……
我怎么好像看不出到底是女孩还是男人,泰国都出了几个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沙迪颂是怎么看出来的。
“朗先生,怎么样?”沙迪颂似乎看出了我的蠢蠢欲动。
“嗯……你们这里的女人都很漂亮,可惜我今晚心情不太好。”我由衷地赞叹了一句,接着转移话题:“继续说晴小姐吧,表面上看,她确实像你所说的那样,但我觉得她是个忘恩负义的人。”
“哦?”沙迪颂显得很有兴趣。
“我坐过牢,两次,而且都是她害的。”
“为什么?”沙迪颂一下瞪大眼睛。
我把两次坐牢的起因简略地告诉了他,反正自己已经被炒鱿鱼了,柳晴能不能拿到项目关我屁事,最好她拿不到。
对软件行业来说,这个价值超过150万美刀的项目很肥,柳晴拿到的话肯定会很开心,但就算我不在背后捅刀子,也不一定会轮得到柳晴。
因为这项目很多人抢,国内就有四个公司在抢,还有印度阿三,甚至硅谷一家挺出名的公司都来了。
如果单单靠软件本身的功能和可靠性,靠技术层面,柳晴肯定抢不过硅谷的老美,甚至都比不过阿三,杀价格也不一定杀得过国内其他公司。
除非给睡,柳晴陪BTT某个大佬或者某几个大佬睡那么几个晚上,就肯定行,因为其他公司都没有柳晴这么漂亮的女人。
但现在这事也肯定不行了,人家想特意给柳晴安排酒会,都被她拒绝了。
大概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至于我为什么把我和她的事告诉沙迪颂,只是纯属的发泄而已,觉得沙迪颂这人还挺不错,自己又闷着一肚子气,有个人听我诉说吹吹水也挺好的。
至少,说完之后我觉得心情舒服多了。
静静听我讲完,沙迪颂一脸不可思议,转而又皱眉思考。
没多久,沙迪颂突然说:“朗先生,我觉得你和晴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