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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月子安,径直转身走了。
月子安倒是没出声拦她,只是盯着她的身影消失再黑暗中方才转身,一双眼沉沉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海棠折回戊子屯时,让人烧了一锅热水,痛快洗了个澡,头上身上的那些血块污泥全都洗干净了她才觉出疼,左右看看,身上小伤不少,大伤没有,便找了些药粉随便涂了下,而后顶着一头滴水的发便坐在桌前写战况报告。
她寻思着不能把她姐的事儿给写里头,但想了想赵秦带过来的那几十箱桐油和月子安的为人,便照实把她姐来涿州的情况给交待了个一清二楚。
写完刘望还没送饭来,她便准备先睡会儿,刚解了衣服便听到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她开了门出去,刘望拎着个食盒一脸凝重地对她说:“将军,八部军南路和东路军联手将西路所余的一万多人马围困在晶城烧了,那晶城地底埋了无数火药和火油。”
海棠朝晶城的方向看过去,虽然隔得很远,但黑夜中那赤色的火光还是隐约可见的。
“南路军和东路军往哪个方向退去了?”她问完又补充道:“月将军怎么说?”
“那两路八部军留下一支万人队伍尚盘桓在晶城之外,余众朝着楚北而去,月将军知道后便去找司徒贺了。”刘望说道。
主将被擒拿,八部军居然不战而退,月子安派了脚程利索的探子一直跟着,而司徒贺则被guanya在了涿州操练场的暗室里。
海棠盯着晶城方向那细微的火光看了半天,才转身进屋拿了写好的战报给刘望,她接过他手中的食盒道:“过些日子我可能就要启程回临都,那之前你把我们的兵给好好编整编整,死的,伤的名单整理好,家里的抚恤也要好好安排。”此番战况虽影响不大,但内情深重,陛下势必会召她回临都复命。
没等刘望应声,她便拎着食盒入了屋关了门。刘望看着窗户上她坐在桌前开食盒吃饭的倒影,叹了声气,边下屯边朝晶城的方向看,心道,年头不安生,人命也不知算个啥。
海棠吃了饭躺在床上,明明已经疲惫地脱了力,眼睛却睁得大大的,没有睡意。她想着先前捉拿司徒贺的时候,他远离主军阵营不说,身旁的护卫也没几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