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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程俊涵,可这痛楚正百般的应在了她自己的身上。她想要制止,可是她只是许戈带来的一个小兵,又有什么权利呢?
南宫萧安这一摔可没有留下力气,程原敇送程俊涵入军时就拜托他好好管教。只是最近京郊流寇来犯,他忙着处理流寇的事没来得及过问,听说了程俊涵醉酒的事还没来得及处理,谁知道事情竟然发展成了这样。
程俊涵痛得俊美的脸都变了形,但他仍然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南宫以为他这次吃了亏总会长些记性,转身打算跟许戈打声招呼,却听见背后风声顿起。
一只灰黑色的制式靴子朝着他飞了过来,南宫脑袋一偏,靴子打空了目标落在了地上。
“我说过,除了不殇姐谁也不能欺负我,你们不配!”程俊涵的声音带着一些稚气,只是在场的人谁也没有嘲笑他。他们看着他被不断地打趴下,又一次一次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心里竟有了些不忍,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这一扔好像用尽了程俊涵最后一点力气,他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气,胸前的戎衣已经沁出了一团血迹,他却毫不在乎挑衅地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南宫萧安,眼神里满是不服。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杀了我我就能见到不殇姐了!你来啊!来啊!”
许小莫看到程俊涵胸口的血迹双眼一跳。前世十岁那年司徒德泽带着程俊涵和她去郊外骑马狩猎,马儿突然受惊。为了不让许小莫受伤,程俊涵面朝下当了她的肉垫,而他的胸口刚好跌在了一块大石头上。
那时候程俊涵年纪小,骨头还没长硬,锋利的石头将他胸前的衣服都刺穿了,血肉模糊的场景她一辈子都记得。可程俊涵却担心的是她这个毫发无伤的人,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她有没有受伤。这场意外急坏了身为巡抚大人的程原敕,程俊涵花了好大功夫才将伤给养好。
听到如此挑衅的话,南宫萧安的火再也止不住了。他回身走向程俊涵,抬手就要打在他的胸口上。
许小莫再也忍不住了。程俊涵已经没了躲闪的力气,这一拳下去他的胸口不知道会伤成什么样,她大步跑上前如同护犊的母亲挡在了程俊涵的身前,“还请将军手下留情!”